“行行,等这仗打完,我就去招他过来。”
李丰被杀后,符离城守军再无战心,纷纷投降。吴立仁率众进入符离城中,同时张贴安民告示。
到了城中,吴立仁升帐议事。
“将那降将窦别押上来。”
片刻就有军士压着窦别来到账中,窦别俯身就拜:“降将窦别参见将军。”
“窦别,你不听军令致使大败,你可知罪?”
“降将知罪!”窦别再次叩。
“来呀,将他拖出去,斩!”
吴立仁大喝一声,吓得那窦别连连磕头,口里喊着:“将军饶命,别虽然有罪,但是帮助将军破城有功,罪不至死啊!”
窦别说完,吴立仁犹豫了下,看了看王守仁。王守仁看出来吴立仁是想杀了窦别,可是窦别确实帮助破城,如此杀了怕会失了人心,甚至可能让降军哗变。
“主公,窦将军虽然有罪,但是尚可戴罪立功。可以让窦将军扮作袁军败军,向宿县进,等窦将军入城后,我等大军随后而至,那时,若有窦将军从中取事,宿县唾手可得。窦别,你可愿意?”王守仁说道。
“降将愿意!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吴立仁想了想,就点头同意了,既然王守仁这样说,他并没有任何更好的办法。“既然如此,你先下去准备。”
“四喜,我让你去找一个叫吕韦的找到了没?”
赵四喜奏道:“已经在帐外。”
“主公,这个吕韦是何人?”
“刚刚我有听到士卒汇报,说有个叫吕韦的一直在降卒中安抚人心,说了很多我的好话,我想正好将此人收为己用,安抚这降卒之心。”
“主公对这些降卒要如何处理?”
吴立仁没有考虑过这些,然而,从前到后,符离城三万袁兵除死伤外,降卒将近两万人,比自己的兵马还要多,现在想下,如果都留作己用,万一哗变,必将是大患。
“军师可有良策?”
“若皆收为己用,则需要时间训练整合,这符离城无险可守,我们怕是需要返回下邳,再做打算;若是继续进攻,那这降卒必然不能留多,否则定会生乱。”
“但是我传檄各州郡共讨袁术,岂能刚胜一仗就要回去?这肯定会为天下诸侯所取笑,此路行不通。”吴立仁说道。
王守仁答道:“所以,这就是问题,现在既然要继续攻打,那么降卒可以精心挑选五千并入各队伍之中,再留五千以降将领之驻扎符离,剩余需示之恩情,分财帛遣散回去。”
吴立仁喜道:“好,就这样,四喜,将那吕韦带上来。”
帐外小卒早已将吕韦带进帐中,那吕韦口称“降将”而拜。
“吕韦,听说你曾在降卒中为某说了很多好话,可有此事?”
“回明公,明公只身一人计杀董卓的事情,末将早已听说,若不是因为不忍背叛旧主,早就来投明公。今番被俘,心悦诚服。末将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吴立仁哈哈一笑,“吕将军,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吕将军明知袁术失大义而不忍背之,实在是因小义而失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