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想让公子做一张沈寒笙的面皮,一定要很像,不能露出半点破绽!”尹商容急急开口,旋即便要离开房间,却被危情伸手拦了下来,指尖划过之处正触及到尹商容的胸前的丰盈上。尹商容陡然一震,身子下意识后退,奈何背脊正抵在桌边,退无可退。
“时间呢?”危情薄唇微勾,眼角光芒闪烁,脚步缓缓走向尹商容。
“时间自然是越快越好……”感觉到一股熟悉且危险的气息迎面而来,尹商容只觉呼吸困难,双手反搥在桌边,尽量让自己的身子向后靠,只是她没注意到,这样的动作却将她胸前的美好赫然显露在危情面前。
看着薄裳下面隆起的凸显,危情眸子越的暗了几分,脚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主人交代的事公子切莫忘了!商容告退……”感觉到危情的身体已经贴向自己,尹商容陡然侧身,欲离开房间,奈何才一转身,自己的身体便被危情紧钳固住,在尹商容还没有反应之际,危情已然俯身堵住了她的唇,将所有的震惊全数吞进肚子里。
“唔唔……”尽管不是第一次,可尹商容仍然惊恐不已,她想反抗,奈何双手已被危情紧握着,无从挣扎。她本想警告危情曾在与彩蝶的赌约中承诺过不再碰自己,可转念一想,说了又如何,难道她还能奢望危情像君子一样履行对彩蝶的承诺吗?
在危情的长吻中,尹商容终是放弃挣扎,她太清楚危情的手段了,挣扎只是徒劳。不得不承认,他是调情高手,纵然自己不情愿,可每次都会在他的引导下欲仙欲死,每每结束,她都会懊恼自己为何要迎合他,可是下一次,她又无法摆脱最原始的渴望。
只是这一次让尹商容诧异的是,在这长吻中,危情竟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吻的几欲窒息,危情这才放开尹商容,旋即让开一条通道。
“三日之内,危情自会将面皮交到你手里。”危情淡淡开口,眸间的惊涛骇浪顺间静如平湖,此刻,尹商容诧异看向眼前男子,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见尹商容如此,危情薄唇微勾,狭长的凤眼闪烁出璀璨的华彩,身形微俯,薄唇几乎贴在尹商容面颊上。
“还是商容你想留下来……继续?”闻听此言,尹商容登时清醒,旋即毫不犹豫的跑出危情的房间,看着房门吱呦作响,危情下意识抬手抚过自己的薄唇,唇角的弧度越的深了几分……
待杏儿将晚膳撤去之后,为晴阙斟了杯清茶。
“小姐,您真的要这么做?难道您没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杏儿忧心开口,眼中尽是忐忑。
“揭穿沈寒笙,无疑就是揭穿自己!介时沈寒笙或许不会怎样,可本宫自然性命不保,杏儿,你跟我的时间不长,明日你若得着机会,便离开这里,既然知道是条黄泉路,本宫不想连累你!”晴阙淡然开口,眼底一片绝然之色。杏儿闻声,眼底氤氲出一片雾气。
“小姐这是哪里话,当日若非小姐将杏儿从素庭选出来,杏儿怕早是被那群嬷嬷打死了,如今就算杏儿死了,也是多活了这么些日子,赚了!”杏儿哽咽开口。晴阙没想到杏儿会这么说,不管是真是假,她都感激着。
“也罢,或许事情没有本宫想象的那么糟,你先下去休息吧……”晴阙似是安抚般看向杏儿,可心里却已明了,此番选择鲁地,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夜色渐浓,点点繁星嵌在墨黑的苍穹之上,倾尽全力却只闪烁出微弱的光亮,照在孤寂的大地上,丝毫不起作用。树林深处,一抹明晃晃的光亮尤为显眼。
段沐嫣轻挑着身边的火堆,听着燃烧得噼啪作响的干柴和黑夜里偶尔的虫叫,晦暗的苍穹,几缕幽光闪烁,如此朦胧的暗夜,不禁让段沐嫣陷入深思。
脑海里,一抹白色的身影赫然浮现在她眼前,白衣胜雪,墨飞扬,虽然看不清他的脸,可段沐嫣却能感觉到他的深情,手中的玉笛微微抬至唇边,伴着笛声,段沐嫣喃喃自语。
“蝴蝶为花死,花却随风飞,花开为谁谢,花谢为谁悲,花蝶双双落,秋色化成灰……”一侧,萧谨枫不可置信的看向段沐嫣,眼底闪出一抹精光,这词他记得,这分明是玉轩写给段沐嫣的,如今段沐嫣记起来的,是否说明她的记忆里已经有了萧玉轩的影子,是否说明郑庭泽所担心的事不会在段沐嫣身上生。
“好词,这词我曾听太傅吹奏过无数遍。公主,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郑庭泽的脸上亦有些兴奋之意,狐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