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要留在南越皇宫吗?”孔子敏狐疑问道。
“暂时不能离开,别忘了!皇宫里还有一个沈寒茗呢!”段沐嫣似有深意开口,孔子敏却丝毫没有参透主人的意思。
回到皇宫,段沐嫣将自清风苑偷偷拿出来的玉娘的画像交到孔子敏手里。
“这是谁?”看着手中的画像,子敏不由的感叹,这世上美女何其多呢,随便挑出一个都跟天仙似的。
“此人叫玉娘,是南越二皇子的心上人,不过已经死了七八年了,从今日开始,你便专门制作此人的面皮,务必要精益救精。同时间燕无痕探可玉娘的死因!一旦有消息,即刻回禀!”段沐嫣冷静吩咐道,心里已经有了周密的安排。
几日行军,沈寒笙与单龙等一路大军已然到达朝阳,此时的朝阳已经在周楚雄的猛烈攻击下,险些失守。
城楼上,沈寒笙一身皇袍,束手而立,俊冷的容颜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和霸气,城楼下,攻城的将士分至两侧让出一条通道,沈寒忻手握缰绳自鲁地城门而出,周楚雄亦跟在后面。
白无一丝杂色的雪马上,那抹深蓝色的身影傲然于上,微微眯起的凤眼闪烁着比阳光还要刺眼的光芒,沈寒忻抬眸看向城楼上的沈寒笙,那身明晃的皇袍本应该穿在自己身上。
“沈寒忻!你身为南越沐王,居然枉顾朝纲,公然纠结逆贼造反,可知罪?”浑厚的声音自沈寒笙口中溢出,精锐的寒芒冷冷射向城楼下的沈寒忻,四目相视间,有如刀光电火般顺间爆出。
“四弟呵!到底枉顾朝纲的人是谁呢?祖规有训,传位嫡长,依次顺延,大皇兄战死沙场,二皇兄为情所困,可怎么轮,也该轮到本王这个三皇子,本王身后的这些将士当真不明白,何以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会是你沈寒笙呢?不如你解释一下给他们听?”精锐的眸子微微眯起,沈寒忻妖孽般的俊颜散着咄咄逼人的气焰,薄唇勾起的弧度越的深了几分。
“父皇的意愿如此,朕是依圣旨继位!无可厚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沈寒笙冷回声,眸光寒蛰如冰。
“是没什么好解释,还是无法解释呢?如果本王没记错,在你登基之前,父皇已经被奸人所害瘫在床上,那圣旨的真实性还有待考究呵!”在不确定晴阙是否能与其对峙的情况下,沈寒忻不想打草惊蛇。
“当日金銮殿上,众臣皆看到圣旨,岂会有假,沈寒忻!你莫要在此信口雌黄!今日你若投降,朕保你不死,若你一意孤行,莫怪朕不念手足之情!”三军阵前,沈寒笙不想就此事多作理论,遂转移话题。
“战场无父子,既然你不肯让出龙椅,那本王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得到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沈寒忻说话间,单手较劲,雪马似得了命令般登时调头折返。
此刻,周楚雄已然走到沈寒忻刚刚的位置。
“单龙,念在你我曾同朝为臣的份儿上,老夫给你三天时间休养生息,三天之后,老夫定会全力攻城!”浑厚的声音铿锵有力,如鹰的目光迸着强者的霸气威严。城楼上,单龙双目直视周楚雄。
“周老将军,听单龙一劝!若你现在能向皇上负荆请罪,单龙愿以性命担保你平安无事,且官职不降!”毕竟是同朝之臣,单龙对周楚雄一直敬佩有佳,如今兵戎相见,他着实不忍。
“不必多言,你我各为其主,所谓成王败寇,战场上见!”没有给单龙再次说话的机会,周楚雄扔下这句话后,转身率众将返回鲁地。城楼上,单龙看着周楚雄的背影不禁深深叹息,一世英明终是毁于一旦,可惜了……
暗处,那抹孱弱的身影正倚在墙壁上,阴蛰的眸子涌动着滔天巨浪,其间的恨意宛如地狱岩浆般汹涌澎湃,杀意直达心底,夏候玉莹嗜血的眸子狠盯着城楼上沈寒笙,曾经至爱之人,如今恨的彻底,看着那张冷俊的容颜,夏候玉莹脑海里全都是父王被杀的情景,还有姑姑撕心裂肺的嚎叫,沈寒笙!在你动手毁我夏候府的时候,你可有一丝一毫的想到我?你无情至此,我夏候玉莹若再恋你半分,岂配当人!今生我夏候玉莹对天誓,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回到将军府,尹商容将自南越皇城收到的密函程上,沈寒忻展开之时,顿时喜上眉梢。
“王爷,何事?”尹商容狐疑问道。
“梦嫣已经说服晴阙带着那张圣旨逃往边陲,若真如此,本王定要让晴阙当众说出那张圣旨的奥秘所在,介时本王倒要看看沈寒笙以何言相对!”沈寒忻眉梢上挑,语调透着几许阴柔。
“王爷有把握让晴阙心甘情愿的到阵前出沈寒笙对峙?”尹商容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