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怎么会吃你的醋!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寒笙身边的贱人!只要你将那个贱人交给本郡主,以前的事,本郡主既往不咎!”夏候玉莹强装镇定开口,不管传言是真是候,她都不能冒这个险。
“哦?本王怎么不知那女人是四弟的人?退一万步讲,若那女子真是四弟的红颜知已,郡主打算如何做呢?”沈寒忻幽眸微眯,薄唇抿起的弧度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自然是将她扔进军营充当军妓!那种只会勾引男人的下贱货色只配呆在那种地……唔唔……”夏候玉莹正叫嚣着,忽然沈寒忻的薄唇重得的压了下来,那吻来的粗暴,带着惩罚的味道,夏候玉莹拼命抿起红唇,倏的,一股钻心的疼陡然袭来,夏候玉莹只觉一股腥咸的味道弥漫在唇边,待夏候玉莹吃痛启唇之际,沈寒忻的舌探了进去,在夏候玉莹的唇齿间游移。
“放开!唔唔……”沈寒忻几乎封住了夏候玉莹的樱唇,憋的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直到夏候玉莹面颊通红的一刻,沈寒忻倏的抽身,后退数步,继而玩味的看向眼前的女人。
“沈寒忻!你放肆!”夏候玉莹陡然举鞭,却在下一秒,只觉浑身燥热,一股莫名的空虚感顺间充斥着她身体的每个细胞。
“是不是很热呢?”沈寒忻修长的玉指抵在自己弧度几乎完美的下颚上,双眼迸出来的光芒越的黝黑几分。
“怎么会这样?”夏候玉莹惊恐的看着沈寒忻,不可置信道。
“本王怎么知道?不过玉莹郡主若真是热了,便褪了这一身的繁琐,也省得本王动手了呢!”阴冷的声音昭示着接下来要生的事,夏候玉莹陡然后退,身子猛的撞在桌边,身体的热度已然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呃……”一声羞赧的声音陡然而出,夏候玉莹几乎不相信那声音自从自己口中溢出,面颊已然通红。
“好热……水……”夏候玉莹几乎疯了一样的拿起茶壶,将里面的茶水一而尽,本以为会浇灭心底的空虚,可在扔下茶壶的顺间,夏候玉莹只觉身体似被炙火烤着,那种空虚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莫名的,她的身体仿佛不听使唤的靠近沈寒忻,明知道危险,可夏候玉莹还是义无反顾。
“你……你在水里下了毒?”夏候玉莹恍然般看向沈寒忻,赤血的眸光充斥着杀人的欲望。
“郡主只道军妓一词,却不理解它的深层含义,既然郡主那么喜欢将人扔到那里,本王有必要让郡主也感受一下做为军妓的滋味!”沈寒忻薄唇微抿,阴冷的眸子倏的瞥向房门。
“站了那么久,进来!”冰冷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半晌,房门自外面被人开启,风刃一脸尴尬的走了进来,原本想要离开,可想到夏候玉莹怒不可遏的表情,纵然受了那么大的侮辱和委屈,风刃却依旧舍不得离开,不求为她解难,只求知道她愤怒的根源。
“属下知罪。”风刃恭敬候在房门处,不敢跨越一步,他早该知道,以沈寒忻的武功怎会感觉不到自己在门外偷听。
“沈寒忻!你要做什么!快给我解药!”此刻,夏候玉莹额头尽是汗水,一双玉手狠扯着自己的衣领,白皙剔透的玉颈赫然显露,那种索求不得的空虚感越的浓烈。
“解药?解药本王不是帮你叫来了么……”阴恻恻的声音自沈寒忻的口中飘荡而出,那双幽深的眸子迸着宛如地狱阎王般凶狠的光芒,他本不想让夏候玉莹接受这样的羞辱,只是在听到她要将段沐嫣送入军营的那一刻,一股无名怒火顺间烧毁了他的理智,莫名的,他就是想惩罚夏候玉莹的口无遮拦,即便夏候玉莹口中侮辱的,是他劲敌的女人。
一侧,风刃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寒忻,双眼满是惊恐,他万没料到沈寒忻会如此对待夏候玉莹。
“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属下只是……断不可玷污了郡主的清白之身!”风刃诚惶诚恐拒绝,眼中尽是乞求。
“呵,看把你急的,本王似乎也没叫你做什么,只是那么站着就好,至于郡主的吩咐么……你照做便是,既然郡主来了兴致,本王就不作打扰了!”沈寒忻薄唇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既然夏候玉莹第一次没有声张,这一次,就算吃了大再的亏,她也不会说出去,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茶里下药了。
此刻,夏候玉莹只觉口干舌燥,身体似有团火在胸口燃烧,那双手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她很想将那团火压制下去,可那火似燃烧的越厉害。
“风刃,若不想看着夏候玉莹欲火焚身而亡的话,就别离开!这可是本王给你的机会,好好利用呵!”走到风刃身侧之时,沈寒忻低低开口,凤眸微微眯起的弧度透着太多的诡异。
“主人!属下当真不能……”风刃畏惧般看向沈寒忻,亵渎自己心中的女神,他如可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