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种在盘山镇偷瓜给瓜农现的感觉。

“你就是何仙姑的死对头？”马一鸣一愣，顺嘴直接问道，他现在才想起来，何仙姑似乎根本就没有告诉他，这人的名字是什么。

那人愣了愣，阴测测的声音响起：“你是她派来的？”

“我……”吗一名刚要顺嘴答下去，突然想起何仙姑之间的嘱咐，连忙话锋一转，说道：“我怎么可能是她派来的，我跟她有世仇，我是找她报仇的，只不过，我需要一株千年的暖寒草，听说前辈这里有，所以我就过来了……”

“你是阴司？”老头没有动，也不上当，依旧用那种阴测测的眼神盯着马一鸣，得到马一鸣的点头之后，老头带着怒气说道：“你既然是阴司，需要暖寒草还需要来找我么？”

妈蛋，这话说的，好像阴司就神通广大似的。

马一鸣一脸困惑：“我是阴司没有错，但这跟我拿到暖寒草有啥关系？”

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马一鸣，老头确定这厮的确是不知道，看着马一鸣那一脸的无辜和疑惑，老头阴测测的问了一句：“大人……是最近才当上阴司的吧？”

马一鸣点点头。

“那大人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老头叹了口气：“阴司有专门的交易市场，像暖寒草这类东西，若是想交易的话，在交易市场都能买到，何苦来找我？”

马一鸣眼神一闪，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这个市场，我从未去过，用什么来交易的？”

“阴德。”老头淡淡的说了一句。

“你怎么这么清楚？”马一鸣的眼里带着警惕。

“因为我也去逛过，这市场就在鬼市里面，鬼市是人和鬼魂之间进行交易的地方，而这里面最为尊贵的一个区域，便是专门给阴司们交易的一个地方，我虽然没有太多的阴德去买东西，但是看看还是可以的。”老头淡淡的一笑：“你若是想跟我交易也可以，以市场的八折我交易给你。”

马一鸣一愣，他关注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看了看那老头，诧异的问了一句：“人也有阴德？”

“三界五行之内，即便超脱生死，都有阴德，阴德，是天地间衡量的一个绝对的法则，这个法则，只需要用阴间最常见的鬼灵石就可以查看到多少，进行交易也可以用鬼灵石所制作的幽冥令来交易，老朽早年间去过走阴，偶尔获得了一枚幽冥令。”老头说着，从破烂得衣衫当中寻来一枚漆黑的牌子，放在手心熠熠生辉。

马一鸣一愣，伸手在那老头的幽冥令上摸了一摸，顿时脑海中便传来自己幽冥令的声音：“老张头的幽冥令，存有阴德十万点。”

马一鸣愣了，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