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可以御寒,经过两年的时间,楚随风的庄子,十里村家家户户种植了不少,种植技术却一直没有外泄。
在市面上,关于辣椒的产品还是十分紧俏。
天气寒冷,十里村送来的辣椒算是雪中送炭了。
“你想怎么做都好,只是不许累着。”霸道的男人说话也很霸气。
林子吟已经适应了他说话的方式,笑着回答,“我只是过去教他们怎么去膻味,又不要我亲自动手,哪里能累着。”
“过来。”楚随风自从第一次抱过她就上瘾了。这些天,他在军营中忙碌,一直都没有回来。这会儿回来,当然想将自己失去的福利全都抢回来。
两个人的亲密,林子吟还是有些害羞。虽然没有出格,可林子吟两辈子才和一个男人如此亲密过。
不过,看到楚随风疲惫地脸色,她还是躺在了床边。
这一次楚随风可没有像往常那样,只是搂抱住她。
他侧身看着林子吟,一只修长白皙的手轻轻地滑过林子吟的眉眼,眼神是那么专注,带着浓浓的珍惜和宠溺。
“天天看,有什么好看的。”林子吟被他火热的眼神看得脸色红,娇嗔地轻声责备他。
“天天看,也看不够。”楚随风含笑看着她。看着身旁露出女儿羞涩地林子吟,浑身一热。翻身压住林子吟,然后就是一阵狂热的亲吻。
舌吻!林子吟脑子顿时晕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舌吻。
滋味有些怪。
楚随风没有经验,凭着的是男人的本能,他用力地吮吸着,有好几次因为不熟练,牙齿还碰到了林子吟的牙齿上,有些痛,却舍不得放开,也不愿意放开。
屋内的温度有些升温,场面逐渐失控。
感受到身上的人手开始不老实拉扯自己的衣衫,林子吟晕晕的脑袋一下清醒了。
虽然她不是古人,但是她还是属于保守的人。她不怪楚随风的孟浪,却不允许楚随风随便。
“王爷。”声音有些娇憨有些沙哑,还有些焦急。
身上的人忽然不动,紧紧地抱住了她,然后她感觉到身上一轻松,楚随风已经在她身旁躺好了。
“别动。”感觉到林子吟要起来,楚随风未闭着眼睛调息,但是手臂却收紧了,“不会乱来,就躺一会儿。”
林子吟闻言,迟疑一下,最后还是听话的继续躺好了。
红缨和绿萝在偏房守着,看到楚随风很长时间都没有出来,心里复杂得很。作为陵王原来的暗卫,她们肯定是应该事事以王爷的意愿为主。
可作为林子吟贴身丫头来说,这种情况下,她们是不是应该上前去提醒姑娘一声?不过姑娘好似不反对,想通了两个人相对一笑。
巧儿却坐立不安,“王爷怎么能这样?这不是坏了姑娘的名节。”
“王爷可能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姑娘说。”红缨睁眼说瞎话。
守在外院的从一等人心里却很高兴,按照这样的展,回去后府里就能多一个女主人了。
楚随风在林子吟的房间里并没有逗留多久,一炷香的时间就出来了。
巧儿终于松了一口气。
楚随风一出院子,她就到了林子吟的身边,现林子吟身上的衣服整齐,心里更是高兴万分。
林子吟能察觉到巧儿偷偷打量她的目光,她知道巧儿古板,但对她忠心耿耿,所以对于巧儿的纠结,她倒是能理解。不过楚随风是她的未婚夫,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一些应该也说得过去。
巧儿紧张纠结半天,最后还是谨守婢女的规矩,没有在林子吟面前唠叨。
林子吟长舒一口气,要是巧儿在她面前唠叨,即使无所谓可总还是有些尴尬的。
一夜好梦,第二日清晨起来。
河对岸的敌人果然挂出了休战的牌子。
边城内上上下下看到了,都喜气洋洋。就连街上出来买东西的百姓都平日多了多了起来。
林子吟说到做到,吃完早饭,就带着身边的人去了营地。到了营地以后,她直奔伙房。
楚随风的手下做事的确十分靠谱,他们连夜将死去的牛儿解剖分割了。牛杂和骨头也被处理好,堆得老高。
因为林子吟的人送来了羽绒服,所以将士们虽然忙碌一夜,而且还吃不到牛肉,也没有人抱怨。
“今日改善伙食,吃牛杂面和牛杂粉丝粉丝。”林子吟一团和气地对火头军说。
火头军不知道她的身份,却知道她是王爷身边的人。而且听说王爷对这位“少年”特别好,所以她吩咐的话,倒是没有人反对。
于是中午的时候,所有的将士吃了一顿丰盛的牛杂面和粉丝。
午饭过后,楚随风庄子里的人和于沙鸥就将牛肉装好,他们过来的人分成两部分。
一部分人尽快地将冰冻的牛肉送回十里村。另一部分人则押着牛儿带着饲料慢慢往回走。
由于这部分牛儿腿儿都受伤了,可见回去的路程肯定要慢上很多。
上千头牛,死去的有一半多,这个数量并不少。
林子吟并不贪心,将一部分牛骨头留下,牛杂更是一点儿都没有要,全部留在军营中给将士们改善伙食用了。
牛骨头汤好喝,加上十里村送来的大量辣椒,简直是美食。这几日将士们脸色都变得红润多了。
楚随风时不时听到营地里有人在夸赞林“公子”,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多起来。
手下的高级将领们看到了,个个都是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得抱好王妃的大腿。
休闲的日子没过多久,北国疯狂的反击就来了。
而且来的毫无预警,一大清早,楚随风的人甚至都没来得及打开城门,北国的将士们已经扛着云梯靠上了城墙。
尖锐的报警锣声立刻响起。
所有严阵以待的士兵也都往城楼这边支援而来。
天色还没有亮,敌人居然是夜里偷偷出来。而他们这边竟然一点儿也不知道消息,必勒格和巴雅尔果然厉害。
楚随风和司徒功知道是他们大意了一些。
北地的深秋,夜里温度特别低。这几日又没有月亮,他们哪里会想到必勒格和巴雅尔会如此疯狂,居然不顾寒冷不顾北国士兵的安全,而摸黑偷袭。
罗成更是懊恼不止,他一连在城墙上守好几夜,只有昨夜才换了人上去。没想到就出了大事情。
“末将请罪。”两位守城的将士跪下羞得抬不去头。
敌人连夜渡河杀到城下,他们居然毫无察觉。
“哼,楚随风和司徒功向来谨慎,自以为对我们了解众多。他们定以为我们上一次吃了大亏以后,暂时肯定会按兵不动。可本将军偏偏要反其道而行。只要将他们的兵马困在城中,他们就没有办法布阵。只要我们攻下城楼,杀进城中,以我方兵强马壮,想要活捉楚随风和司徒功还不是轻而易举。”巴雅尔冷笑着说,看着自己这方将士已经开始将云梯搭在了城墙上,不仅更加得意起来。
“楚随风和司徒功向来狡猾,将军不要小看了他们。”必勒格阴狠地开口。楚随风重伤他的爱徒铁木尔,这笔账迟早要算。
要不是他的巫医术很高明,铁木尔别说保住胳膊,就是性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了。
“虽然楚随风的兵马被堵在城中,形不成阵型,但是边城是楚随风的地盘,他不可能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进城后,只怕才是真正的恶战开始。”必勒格提醒巴雅尔不要得意忘形。
“这个我自然知道。”巴雅尔淡笑着说,“楚随风再厉害,我们的兵马却比他多出四万多人。他又能奈我何?”
顿了顿,他又开口,“我们北国的勇士论起体型和力气,也要比北地的士兵强得多。楚随风再厉害,他也就一人而已。他要拿什么和我们斗?”
“总之小心为上。先攻进城中再说。”必勒格保持观望的态度。
不用他多说,北国的士兵们也憋足了劲在攻城。上一场战争,他们本以为有了火牛阵的助威,拿下边城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谁知道到了最后,惨败而归的却是他们。
为了北国的荣誉,为了边城的粮草,他们也得拼命。
要是今年的雪大,他们的家人在北国生活的会很艰难,无论如何,为了生存,北国的将士们也得拼命。
看着城墙下如潮水般的北国士兵,楚随风脸色不变,司徒功脸上也是笑容不断。
“传令,浇油。”罗恒话。
随着北国士兵顺着云梯爬的越来越近,北地的士兵们万箭齐。
顿时,一批云梯上的士兵死伤无数。
可敌人太疯狂,这边有人倒下,后面的人就有人补上了。照着这个架势,过不了多久,敌人就能上来了。
就在这时候,一桶桶的热油被提上来,城墙上的士兵用水瓢将桶里的热油舀起,顺着云梯就浇了下去。
惨叫声立刻四起。
这种惨叫声可比受伤时的惨叫声要瘆人多了,看着皮开肉绽的敌人。城墙上北地的士兵们一点儿都没有同情,手里的油还在继续浇。
巴雅尔看得心痛不已,他们这方被热油浇伤的数目在不断增加,有一些士兵开始后怕不敢上前。
“传令下去,不得后退,违者杀。”必勒格恶狠狠的吩咐身边的人。
身边的将士对士兵们的遭遇有些心疼,却不敢违背必勒格的军令。他们咬着牙,将必勒格的命令传达下去了,“国师说了,他们的热油不会跟上。只要今日攻破边城,富饶的大秦唾手可得。”
得到鼓励,暂时后退的士兵们又开始了第二波的进攻。
城墙上,楚随风和司徒功脸色未变。“传令下去,准备石头。”
如果靠着人力将石头搬到城墙上,肯定不行。可楚随风有办法,早在战争开始之前,城楼的边上和城楼脚下就已经堆积了无数的石头。
这些石头都不是很大,不过从城楼上对着人脑袋扔下去,那个人的脑袋肯定会开花。
“立刻搬运。”城墙下,作为府尹的萧扬却带着一群百姓在往吊篮中装石头。
篮子一被装满,上面的“吊车”立刻往上提。
所谓的“吊车”,其实就是林子吟用滑轮组成的简易工具。虽然简易,但胜在实用。
一篮篮的石头被运到城楼上,立刻就有士兵将石头顺着云梯滚下去。石头很好使,云梯上的敌人只要被砸中,必定是脑袋开花,或者是重伤。然后就会掉下云梯,厉害之时,掉下去的人还会将下面跟上的同伴一脚蹬下去。
这样一来,攻城的敌人又是死伤无数。
“楚随风和司徒功太狡猾了。”石头那么多,一看就知道不是临时运来,而是事先准备好的。
“再攻。”必勒格心在抽痛,却坚持己见。在他看来,依然已经死伤无数士兵,如果这时候放弃的话,前面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
特别是他不相信,楚随风和司徒功手里还能有多少石料来供应。
只要他们准备的石头用完,胜利就在自己这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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