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衣被关到牢房之中已经有好长时间了,这个牢笼就是一把枷锁深深地将叶轻衣禁锢于此,让她上天不得下地不行。
昏暗的牢房里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天窗可以熹微的透出一点点亮光,每天叶轻衣只要寂寞的时候就会仰望窗口,看看外面的景色。
看着天窗中偷出来的微弱的风,叶轻衣更感觉自己是孤独的,她想尽快的逃离这个地方但是无奈已经有很长时间过去了但是仍旧是没有一个人和叶轻衣说着自己何时能够出去的事情,就这样一天天漫无天日的过着,傻乎乎的叶轻衣已经不知道此时到底是黑天还是白夜了。
在这里面的叶轻衣倒是没有恐惧有的最多的只有满满的孤独,前段时间叶轻衣还在牢房中看到过一只老鼠,以前她都是害怕的,那时她反倒觉着新鲜,因为这只老鼠终于可以在叶轻衣枯槁、烦躁的生活中做一丝丝的调剂了。
看着那只来回乱窜的鼠小弟叶轻衣兴奋不已,听着它唧唧咋咋吼叫的声音就如同在和自己说话一般,叶轻衣也自言自语起来。
"小老鼠看来只有你能陪伴我了,只有你能和我解解闷了。"叶轻衣坐在潮湿的牢房里蹲坐在地上说着。
这时叶轻衣聊的正欢的时候送饭的差使摆着一副臭烘烘的面孔走了过来,叮当一下打开了房门,当他听到叶轻衣自顾自的言语时不禁说道:"精神病心还挺大没事自己还说上话了。"说着这个人将饭菜狠狠的往地下一扔。
叶轻衣现在的境遇都没有沿街乞讨的乞丐们的条件好,那些乞讨的人时不时遇到心善之人还会被施舍一些米粥和热汤。
然而自从叶轻衣被关到这个老龙之时,每天看到的只有干瘪硬邦邦的馒头,几片可以用手指都能够数的清楚的咸菜。
叶轻衣一看到这些食物心情就十分的不好,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境遇。
在这个牢笼中带着的这段时间叶轻衣明显已经消瘦了不少,之前就不是很大的脸蛋现在看上去就更加的小巧了,之所以这么长时间叶轻衣还能在这里苟活,主要是因为叶轻衣心中明白不论怎样自己都要出去,想到这叶轻衣也就有了动力,看着那些硬邦邦的馒头也就强忍着吃了下去。
想着自己这样的处境叶轻衣心中就十分的委屈,当所有的人都在冤枉她的时候叶轻衣本是可以辩解一下的,但是还没等自己辩解皇甫奕就已经派人将自己抓了起来,一想到这里叶轻衣更是气的说不出来话了。
"你这个该死的皇甫奕,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境遇有多么的差啊,你没什么就不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呢,我还没说话你就把我抓起来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现在叶轻衣显然骂了一会还没有骂够,她火气上来之时准备继续开枪骂着皇甫奕。
"皇甫奕你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家伙,我恨你,你真该死,看我出去的时候我怎么收拾你。"叶轻衣现在一边说着一边挥动着自己的双手。
"你要杀了谁啊!"裴子恒微微一笑说道。
就在叶轻衣骂着皇甫奕骂的正是高兴的时候,裴子恒缓缓地向叶轻衣的方向走来。
当叶轻衣看到裴子恒的时候是惊讶的,她的整个嘴巴都是张的很大很大的说道:‘裴子恒?"
"轻衣,我大老远的就听到了你在这骂人的声音了,是不是在说皇甫奕的事情啊!"裴子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