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生气,人各有志,”三皇子笑道,“不过,很多事起先都是生不由己,但后来却融入一体。”
两人说着话,马车不一会儿就在一处大院前停下,院门外站着一排宫女太监。
一个太监上前,将旭峰晨辉小心翼翼地扶下马车后,又伺候着陈隐下来。
旭峰晨辉望了一眼院子,说:“我这地方,看似一直都有人打理着咧?”
“回三殿下,这几年皇上都是当做殿下仍在宫中,每一年都不会少了此处的日用及赏赐,并且支派人手来次打理照料。”太监恭恭敬敬地将二人引进院门。
外面站了一排的下人,请安后也低头随入其中。
“你叫什么?”旭峰晨辉问太监道。
“奴才叫顺贵,在殿下走后就一直总管此处。”
“哦,我以前的那个总管呢?”
“三殿下离——离开宫后,皇上大为震怒,便将他调去了杂院——”
“行了,我知道了,”旭峰晨辉叹口气,“没丢性命就好。”
太监在前面带路,陈隐和旭峰晨辉两人前后左右皆是毕恭毕敬的下人,两人被夹在当中。
“这就是你说的约束,”旭峰晨辉毫不避讳,突然对陈隐说道,“一群人看似在伺候你,其实有多少又是在监视你的一言一行,你不知道。你看,他们每一个人就似一根肉做的棍棒,把我们是框在了其中,而这些‘棍棒’中还藏着刀。”
旭峰晨辉话中有话,不仅仅是陈隐听得真切,周围的下人有些已是紧张地有些颤抖。
“三皇子说的是。”陈隐应道。
旭峰晨辉扫眼周围的下人,然后忽然大笑道:“牛头不对马嘴的比喻,玩笑话而已,亏得陈少侠这么捧场。”
一行人走至花园,院中的花草一看就是有人时常修剪,一池清水中也是游弋着数十条锦鲤。
旭峰晨辉停住脚步,叫住带头的太监:“好了,顺贵你让他们该干嘛的就去干嘛,不用跟着,然后你随我给皇上请安去。”
“三殿下不先进屋换洗一下?”
旭峰晨辉展了展朝服,说:“我还需要换洗什么?你照办便是。”
顺贵偷瞄着看了看陈隐,问道,“那这位大人——”
“你无需管他,他是我的贵宾,待会儿叫人那一枚我的令牌给他。”
“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