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抬头一看,却不是燕道长,而是夏侯羽,疑惑道:“啊……怎么是闲风道长?!燕道长呢?!”
“吴小友,生何事?!”燕赤霞走了过来问道。
孱弱青年见到燕道长连忙跪倒在地,喊道,“燕道长,救救我爹和我的娘子啊。”
“哦?”燕道长微微断了顿,问道:“出了什么事?你和我说说!”
“……燕道长,出大事了,今天天还没亮,我就听得一声惨叫声,被这声音惊醒,我娘便来到了另一间屋子叫我下去,说我爹像是中邪了一般,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要掐死自己,我扯开爹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我内人又在我们住的西屋里叫喊了起来,等我跑到楼上的时候,现她也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
“哦,竟有此事?羽儿,你去帮我看看吧。”燕道长说着,望了一眼夏侯羽,好像是故意想让夏侯羽锻炼一下的样子。
夏侯羽点了点头,穿上道袍,聂小倩和燕梦儿也要跟着,三人便随即跟上那孱弱青年。
孱弱青年在路上继续对夏侯羽说着,还睁大眼睛,似乎对生的事情仍有余悸。
说起来事情的缘由,昨天晚上下大雨,孱弱青年和他内人休息得比较早,前半夜还睡得好好的,大概在天还未亮时,他就隐约的听到东屋突然传出了一声喊叫,那叫声大得吓人。
孱弱青年醒来开灯正准备去楼下看看的时候,他母亲就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孱弱青年的西屋,推开门就说他爹快要把自己掐死了。孱弱青年来到东屋,见到他爹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脸都被掐得变靑了,眼珠都快要瞪出来,说话也说不出。孱弱青年怎么都分不开。
就在这时,他内人又在西屋出了一声尖叫。他连忙又回到自己的西屋,进门一看,他内人也和他爹一样,坐在榻上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也是瞪大了眼,说不出话来,脸都被她自己掐红了,同样也是分都分不开,然后她就自己晕过去了。
孱弱青年边走边说着,夏侯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下疑惑。
但是,一刻钟后,当夏侯羽三人跟着这孱弱青年的家,一座在村中最显眼,也是最好的深宅大院。
见大院门外已经三三两两的站了一些村民,正议论纷纷着。
村民们看到孱弱青年的带夏侯羽三人急匆匆的跑来,一个村民便大声冲他大声的喊了一句:“快点,你父亲已经去了。”
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让孱弱青年急忙的冲进了东屋内,只见他的母亲在一旁捶胸顿足的哭喊着,他的父亲睁大着眼直挺挺的躺在床榻上,样子甚是吓人。
孱弱青年见到他的父亲死了,一下子就扑倒在地,跪在了塌前嚎啕大哭起来。
跟随者孱弱青年来到东屋的夏侯羽三人见到这孱弱青年的父亲,竟然是昨天那个湖上大船,命令村民把那两个做了苟且之事的男女,扔下去的里长。
尤其是那一声女子最后出的道极具怨念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那好似能撕开人胸膛的尖锐刺耳的凄厉叫喊声,仿佛还在夏侯羽的耳边回荡着,让夏侯羽好像心里隐隐觉得知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