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根疑惑地看着麻婆说:“婆婆!现在安葬谭绵花重要一些,解那破布条有什么用哟?”
“谭老根!你快去做就行了!抓紧时间去做,我一会再给你解释。”麻婆着急地说。
谭牛见谭老根还在疑惑,行动也迟缓。立即找一个梯子,爬上了梯子去解谭绵花上吊用的布条。由于谭绵花的身体把布条拉得很紧,现在解起来,并不太容易。
“谭牛!快点!注意安全!”麻婆扬头看着谭牛叮嘱。
麻婆一催促,谭牛的心就有一些惊慌。解布长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布条快解开时,谭牛的脚下的梯子不知道什么原因,有些晃动。
“谭老根!快去稳住谭牛脚下的橙子!”麻婆惊恐地大声叫喊谭老根。
谭老根反应过来去扶梯子时,为时已晚,梯子倒了下来。谭牛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的手里扯下了谭绵花上吊的布条。
“麻婆!你看你办得什么事哟?为了解一个没用的破布条,还把谭牛给摔到地上了。”谭老根责怪着麻婆,手上连忙去扶摔倒的谭牛。
“不要动!让我看看!”麻婆走到谭牛身边摸了一下谭牛的腿。谭牛直叫喊“痛!……”面容表现的十分痛苦。
“腿断了!谭牛腿断了!”麻婆无耐地说。
大家眼睛齐刷刷在看着麻婆,好象都在责怪她一样。
“你们都不要用那样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的所作所为是为了大家。你们知道吗?谭绵花上吊的布条不解开的话,她的魂魄就被捆在里面了。她的魂魄出不了,就无法上黄泉路,无法过奈何桥。那么!她就会成为鬼,要是那样的话,我们村就是雪上加霜了。因为我们这里已经有了一个难以对付的鬼了。”麻婆说。
“麻婆!你在胡说!你在蛊惑人心!妖言惑众!大家都不要上她的当,她就是想增加她自己的神秘,骗取钱财。”谭老根怒言。
“我对天誓!我没有蛊惑人心!也没有妖言惑众!谭牛也听到了我和谭二妮鬼的对话。谭二妮鬼是一只恶鬼、一只吊死鬼、一只连爹、娘都利用的厉鬼。谭绵花就是她害死的,谭绵花还在梦中被谭二妮鬼拉着手拉上去上吊死了,所以,谭绵花死的并不痛苦。现在我们放开了谭绵花的魂魄,牛头、马面会把她的魂魄拉走的,大家不要怕,谭绵花不会成为鬼。”麻婆不停地环视着大家说。
“我不相信!一派胡言!”谭老根吼叫。
“你醒醒吧!是真的!我亲耳所听。大家想何时能办法解决目前的问题才对。”谭牛忍住痛苦地说。
“邱瑞草为什么头疼?邱瑞草为什么和以前判如两人?谭老根!你还不知道吧!那是因为谭二妮死后一根头长在了邱瑞草头上。你还记不记得你们去给谭二妮烧纸钱、叩头所生的事情呢?”麻婆柔声说。
谭老根冷静下来,沉思了一会说:“我和邱瑞草在谭二妮的坟上的确看到老鼠洞口有一根头。后来,有一只乌鸦不停地叫,头就不见了。怎么会长在了邱瑞草的头上了呢?”
“乌鸦吊在嘴上,后来掉在了邱瑞草头上,就长在了她的头上了。”麻婆说。
“啊!天呐!我怎么没有现呢?我也说怎么邱瑞草象变了一个人。婆婆!对不起!你老宽宏大量!原凉我吧!”谭老根内疚地说。
“我不怪你!这些事你也是没有能力知道的。”麻婆摇了摇头说。
“婆婆!那现在怎么办?”谭老根连忙问。
“把谭牛扶到椅子上坐下来,我先把他的断腿扶正。”麻婆说。
谭老根“嗯”了一声,把谭牛扶到椅子上坐了下来。麻婆蹲下身来,在谭牛的腿上慢慢地摸索着。突然,麻婆用力一捏,只听皮谭牛的腿“咔嚓”一声,谭牛“啊”地惨叫一声,头上大汗淋漓。
“好了!谭牛!你的断腿暂时接上了,你要注意休息,尤其是腿不要乱动。”麻婆擦了擦头上的汗说。
“谭绵花现在是成不了鬼了,等我们处理了谭二妮鬼再进行安葬,时间不会太长。那么,现在要解决谭二妮这只吊死鬼了。现在,村里大部分邻居都在这,谭老根!对付谭二妮这只鬼,怕是你要表一个态呀!”麻婆对谭老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