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人类。”

许欢视线落在凤帝渊的身上，嘴角轻启，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已经死了，你现在应该算是鬼，鬼只能在夜晚出现。这样的你，给不了我一个正常人的生活，所以

---二皇子，请你离开吧。现在的生活正是我想要的。”

她本就是个普通人，普通人就该过普通人的生活。

而且，现在她要嫁给的人，条件算是好的，又是跟她青梅竹马，又是在许府附近，她的确是很满足了。

凤帝渊没有说话，许欢也没有说话，话她已经说完了，接下来再说也只是多余了，她很安静的看着凤帝渊，甚至她的脚步还往新郎旁边挪去，站在新郎旁边看着凤帝渊。

许久…

凤帝渊抬头，看着并排站着的两人，将眼底的暗意掩去，目光锁定在许欢的身上，“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

“是的。”

许欢笑了下，“二皇子，这样的生活是我想要的。”

“那好。”

凤帝渊点了点头，嘴角上扬着，难得的勾起了一记轻笑，“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就祝福你。”

“谢谢。”

许欢微微的弯了下腰，疏远又不失礼貌的道了句谢，而后侧目满脸温柔笑容的看着新郎的侧脸，再也没有正眼看一眼凤帝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