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缓缓睁开，东方离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和止不住后退的脚步，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让他很难受。

东方离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会让思绝很受伤，赶紧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吓到你了，是我的错，很抱歉。”

东方离记得第一次见到思绝的时候，他的嗓子还狠嘶哑，那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吓到你了，是我不对。

她其实并不是被思绝的脸吓到了，她只是太心疼、太难过、太不敢相信而已……

而思绝的心里，却是想到小时候，不管他是在练功劈柴还是在干什么，师妹总是会守在一边撑着脑袋看着他，一看就看大半天。

她总是说他好看，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以后，他再也不是她心目中最好看的人了。

东方离捡起面具递给了思绝，思绝接过来带上，“东方少主已经看过了，我不是你的师兄，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东方离就像是没有听到思绝的逐客令一样，自顾自的道，“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

“什么问题？”

“有一块来自紫云山山顶的七彩石头，九位年轻力壮的男子三跪九叩将它请下山，并请九位得道高僧做法九九八十一天，然后在九月初九这一天，将它投到清江上游九分之一处，然后，那块石头会生什么？”

这是当初在大尨山，师妹问过他的问题，那个时候的他一头雾水，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现在他知道了，可是他依旧只能回答，“我不知道。”

“它会沉江，只要是石头，就会沉江，与他从哪里来的没有关系，经历过什么也没有关系，重点是那是一块石头，其他的都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