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罂粟这种东西在唐朝后期的就有了。唐朝诗歌中就有记载,而且在考古中也有罂粟种子出土,主要在长安以西的丝绸之路。到九世纪,汉中,成都等地都有种植的人记载。
宋朝时期,鸦片已经见于很多地方记载,如周紫芝写有《种罂粟》《罂粟将成》二文,当但是只是把鸦片当成一种补药,用来治病。
但是从罂粟里面提取鸦片,这却是从明代才开始有的技术。
鸦片的药用价值,宋朝以来历代医书多有记载,被看成治痢疾等症的良药。
元朝时,中医对罂粟的巨大副作用已有初步的认识,建议慎用。如名医朱震亨即指出:“今人虚劳咳嗽,多用粟壳止勤;湿热泄沥者,用之止涩。其止病之功虽急,杀人如剑,宜深戒之。”不过世人并未记住朱氏的劝告,元朝时,已有人开始服食鸦片了。
元朝人所服食的鸦片,并非中国本土所制成的,而是从征服印度等地的战争中掠夺而来。作为战利品的鸦片,在当时颇受欢迎。
到了明朝时,中国才逐渐懂得了鸦片的生产、制造。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记录了当时采收生鸦片的方法,据《明会典》记载,东南亚之暹罗、爪哇、榜葛赖等地多产鸦片,并不时作为“贡品”药材贡献给明朝皇帝,如泰国即一次入贡300斤鸦片。直至成化年间,鸦片进口还相当有限,因此市面上鸦片价格昂贵,可以与黄金相比。
作为后世人,张楠对这个东西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于国而言,鸦片大量输入,使中国每年白银外流达六百万两,令中国国内生严重银荒,造成银贵钱贱,出现通货膨胀,令清廷财政枯竭,国库空虚。鸦片贸易严重更败坏社会风尚,同时更破坏了社会生产力,造成东南沿海地区的工商业萧条和衰落。
于人而言,晚清是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平民百姓,吸食的这一现象可以说是全国性的,而且大大降低了国人的体质,甚至连军队里面也是有人吸食的,这就造成了军队整体战斗力低下,身体的虚弱,甚至是可以说让他们没有了作战能力。
所以对于这种东西,张楠可谓是深恶痛绝,没有什么比毒品更加的可怕了,打仗也许还能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就算被打败,只要有命,那也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但是这种东西是慢慢的摧毁整个国家,就像是溃于蚁穴的千里之堤一样,起初并不会觉得有什么大的问题,但是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造成的损失已经是不可逆的了。
“如果皇上非要把这个东西做个类比的话,那就和五石散差不多吧,不过这个的危害可要比五石散来的清楚的多。”张楠想了想,便是帮助李二同志作了一个类比。
虽然五石散这个东西成瘾性比较低,但是也算是非主流的毒品了,五石散吸了之后会很高兴,志洒情泼,魏晋竹林七贤都喜欢吸。毒性最大的时候,会想起很多,然后恸哭。阮籍就是吸了五石散之后,一夜之间连做八十七诗。
除过五石散这种东西只有贵族才能吸的起造成了一种错误的风潮之外,中国古代吸食五石散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它的壮阳功效。
孙思邈曾经说过:“有贪饵五石,以求房中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