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痛了?你是不是把我以前教过你的东西都当作耳边风了?”金德曼此时也是杏眼圆睁的说道。
“诶呀,姐姐我没有忘啊。”金圣曼继续求饶的说道。
“没忘?你现在都把男子往自己的寝宫中引了,你还敢说没忘?你是不是想让那些史官在史书上狠狠的记上你一笔你才开心?”
和大多数的明君一样,金德曼也是十分害怕史官的,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史官全凭一杆笔来记录事实,一般能担任这个角色的都不是普通角色,说好听点那是有气节,不畏强权仗义执言,说难听点,那就是厕所的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没有任何丝毫的余地。所以金德曼也是对这些靠笔杆子吃饭的史官颇为头疼。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相信你连这样浅显的道理都不懂。”金德曼生气归生气,但是自己的妹妹她还是了解的,正常来说金圣曼不可能干出这样没有脑子的事情的。
“我......”金圣曼刚刚开口,但是又生生的把后面的话给咽了回去。
看着金圣曼这幅欲言又止的模样,金德曼随后便张大了嘴巴问道:“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喜欢上了这位来自大唐的张大人了吧。”
金圣曼听见金德曼这么说,连忙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是,怎么可能呢?”
虽然金圣曼的态度很让金德曼怀疑,但是金德曼还是继续问道:“那你就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因为昔儒礼,刚刚听姐姐你拒绝昔和的那套说辞,我其实我早都想到了,到时候等到昔儒礼回来了,他要是再拿这些事情烦我,那我也可以搬出张楠来啊,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反正到时候张楠也应该回大唐了,昔儒礼就算是想问个清楚,除非他跑到大唐去。”
金圣曼洋洋自得的样子看的金德曼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和我能比吗?我和唐皇那是情投意合,你这算什么,我看到时候要是昔家的族长来提亲,我看你怎么办。”金德曼道。
被金德曼这么一说,金圣曼才想起来,这种事情,其实她自己做主的余地并不大,于是便低下眼帘说道:“那到时候再说呗。”
“哎,你呀,让我怎么说你才好。”金德曼无奈的摇了摇头。
计划进行的很顺利,在驿馆休息了一晚上之后,张楠便去找昔和说明此次的计划了,而昔和也是保证这件事情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完成,一定要把金哲勋擒住。在把匕交给了金德曼挑选出来的死侍之后,张楠便和金德曼还有金圣曼商量起了关于怎么样安排刀斧手还有怎么样诱出金哲勋主动拔刀。
可是事情才商量到一半,守在门口的宫人便跑进来向金德曼报告说金哲勋求见。
听见金哲勋求见,金德曼和张楠便是相视一眼,显得有些不敢相信,这刀斧手还没有准备好,肥羊怎么就自己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