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皇上问我们的事情，那个村正肯定也遇见了同样的事情，可是那村正没有按照常理来看守那些村民，反而是痛下杀手，这里面肯定有个中缘由啊。”魏征道。

“对呀，魏大人说的对。”

“魏大人说的没错啊。”

魏征此言一出，便引来了御史台官员们的一致赞同。

“所以皇上为何不搞清楚其中缘由，再下定判决呢。”魏征反问道李二。

本来今日张楠还是想和以前一样，一副听天书的状态迷迷糊糊的把早朝给混过去，但是听见魏征这么说，张楠又想起了现在每天一言不的婉蕙，还有现在已经快被自己定性为精神病的孙思邈，张楠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有些事情不是搞清楚了缘由就能改变它的定义的。

“魏大人，在下有一句话想问大人，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张楠拱了拱手说到。

“张大人但说无妨。”魏征也是拱了拱手，虽然张楠在大部分时候做事跳脱，而且没有礼法，但是魏征不否认张楠的才华，对于有才之人，魏征还是很客气的。

“在下敢问魏大人，若是这清楚了其中缘由，魏大人以为该如何判决呢？”张楠问道。

“这，若是这村正确实有正当的理由，在下认为应该适当的轻判才是。”魏征想了想说到。

“哦？那在下再问问魏大人，什么才算是正当理由呢？什么正当理由可以变成剥夺他人生命的借口呢？魏大人？”张楠继续问道。

“这......”魏征一时语塞。

“魏大人可知道，那个村正杀了多少个村民，足足有二十人，而确定患有天花的有多少人呢？只有十个人，也就是说，还有十个人有可能根本就没有患上天花，但是那个村正依然杀死了他们。其中一对夫妇的女儿，现在就在军校里面，前几天每天都是以泪洗面，眼睛肿的挣都挣不开，现在那个小女孩是一言不，早都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张楠道。

“这......”魏征面对张楠的步步紧逼，还是想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

“还有我们的孙思邈，孙真人，本来孙真人在天花爆的时候去了那个村庄，为那群病患治病，接着抵御天花的方法出来了之后，孙真人又亲自去了村庄给那群村民们接种牛痘。现在好了，孙真人把这二十条人命全都算在了自己的头上，认为是自己医术不精，才害了这二十个百姓。每天披头散的，来来去去就那几句话，都是在责怪自己。”张楠显然是不想给魏征反驳自己的机会，继续说道。

“你可到好，一句没有弄清事情缘由就想着轻判这个村正，在下敢问魏大人，什么理由能够变成剥夺他人生命的理由。若是轻判了，这二十个村民的命由谁来买单？还有哪个失去父母的小女孩，现在成了孤儿，有由谁来养她成人呢？还有孙真人，本来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名医，现在却与疯子无异，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哪个村正滥杀无辜，现在魏大人一句话就想着为那个村正开脱，魏大人，你可真是位好官呐。”张楠道。

“这这这......在下并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多的事情。”魏征拱手说道。

“这不是什么事情的问题，而是这个村正杀了人，他犯了律法，他就要偿命，无论什么理由都改变不了他杀了人的本质。”张楠说完，便站会到了队里，不再与魏征纠缠，现在张楠只想着找个方法把那个一念成魔的孙思邈给拉回来，继续进行大唐医学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