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多少次你们才相信,我什么都没做。”
“你回答我,去了还是没去?”罗珲拍了拍桌,桌上的手机震得跳了起来。
“去了呀。”
“去干什么?”
“去我自己的房间想干什么,这是我的自由吧。”陈欢用一种轻蔑的口气说着,同时在空中故意扬了扬手中硕大的金戒指和手链。
“你的房间?那套楼房是登记在你名下吗?”
“我出钱买的当然算我的房间。难道你出钱买的房子登记在你妻子名下就不算你的房间了吗?”
“可是你和被害者不是夫妻。”
“不是夫妻又怎么啦,阿霜认可我就行了,这事用得着别人操心吗?”
“被害人回家之前,你在哪里?”
“汽车南站呵,高铁站呵,还有松沙酒店附近呵。”
“是在等阿霜回家吧?”
“是又怎么样?”
“12点15分之前你应当到了阿霜的住处呵。”
“我是12点二十分进的阿霜的楼房,那时阿霜已经死了。”
“你胡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胡说的?”
“你是在12点十分左右进去的,然后杀死了被害者。”
“我没有,我进去后她已经死了。”
“那么,你为什么当时不报警呢?”
“这事怎么说得清呢?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现场,警方来了我就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谁能相信我所说的话呢?就像现在,你们也是不相信呵。要是能自证清白的话,我还用得着坐这儿吗?”
“那么,你为什么不选择和被害人一起回家,或者到外面接她回家?”
“在那之前,我们吵架了,而且已吵过好几次了。”
“吵架的原因是什么?”
“当然是那个水果店的老板。那个水果店老板送她水果了,我认为她一定和水果店老板好上了。18号那晚我是准备和她谈分手的事,那些送给她的财产我统统想要回来。因为我已经受够她了,我出钱养着她,为她买楼房,为她买商铺,可她回报我的是不断地给我戴绿帽子。”
“她有新男人了?”
“好像是一位水果店老板,我只知道这些。”
“你不知道水果店老板是谁?”
“哼,我知道了非要打断他的腿不可。”
“因为你给被害者买的楼房和商铺是登记在被害者名下的,按照法律规定,你是要不回来了。于是,你想要杀她,才去找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