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炮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无论屎壳郎如何打气,他就是提不起精神劲来。就认定老虎就是逆天的,虎怪更不得了,岂能是个兔子精就能任意摆平的。
尽管他很希望是这样,但是看了两者间的区别,老是觉得根本就不是个档次,再联想着昨晚自己一句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就让屎壳郎狼狈成那个样子,越地相信这兔子精有着很大的吹牛成分。
然后就想到了自己的好徒弟郝健美,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把他给叫来,甚至有些后悔没接他的电话。心里忐忑着电话打过去会不会接。他对自己这个惟一的弟子清楚得很,这厮特记仇。
其实丁大炮完全是想多啦,郝健美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会背着自己去捉鬼的,他所能想到的就是老神棍嗨去啦,仅仅是想通过电话骚扰一下。既然丁大炮不肯接电话,骚扰不成也就罢了。
然后就把此事丢在了一边,喂饱肚子才是正道。通常情况下饭都是老神棍做的,就此,郝健美还是很肯定丁大炮的。自然也就想到老神棍应该是把饭菜给做好后放在餐桌上的。
这是一套没有餐厅的套房,客厅也就代替了餐厅功能。郝健美快速来到位于客厅东角落的餐桌前,一看,差点骂娘。什么也没有。没办法只有叫外卖啦。
外卖倒是很方便的,郝健美一个电话打过去,不到五分钟外卖就送上门来。外卖分好几个档次,最低八元,最高三十二元。要是以往老神棍抠门,至多也就是叫十二元的。
现在郝健美自己当家作主,自然不会亏待自己,不仅叫了最高档的,而且还另外花四十元钱加了两个四元钱的螃蟹蛋和三十六元的卤猪蹄。不是说有钱就任性吗?不知这算不算?反正他相信自己是吃不完的。
吃饭的时候郝健美突然想起要问一问牛脸盆老神棍为何要对自己下药。看来他还是对自己的推测并非绝对确信的。
牛脸盆自然是一叫即刻就到。不过牛脸盆是这样说的:“除了睡觉时间不清楚,其他时间可以肯定是没见过他下药的。”停顿一下补充道:“哦,对了,把岗位让给那笨鬼有过些时间,不知它看没看见。”
牛脸盆把这后一句话说出来就有些后悔,没事说这个干嘛。只是话已说出没法纠正。
即刻就听郝健美说道:“既然这样,你就赶紧把那屎壳郎给我叫过来,我得好好地问问它。”
牛脸盆暗自叫苦,真他妈的吃饱了撑的,没事提这个干啥?不是自己找虱子往身上爬?只是这个时候想瞒也瞒不住。只能硬着头皮道:“它不在。”
郝健美以为自己没有听明白,追问道:“你是说它不在?”
“是的,它不在。”
“那它去了那里?”
“具体不知道,只知是与老神棍一块走的。我也是突然看见的,不知是不是与老神棍一道的?估计是吧,也可以不是。反正,”
郝健美打断它,“别废话啦,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