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闻言，面上的平静瞬间消散不见，紧紧攥住了拳头：“那个地方已经变成地狱，你们为什么还要前往？”

秦小蛮看了眼南宫，见他不语，只好继续瞎编说：“就是因为变成了地狱，我们才想去解救众生！”

说完，秦小蛮暗暗给了自己一呸，自己都救不了，陆知羽都救不了还有脸说解救众生，呸呸呸，牛皮不能吹了，等下闪到舌头就不好了。

达摩眼眸一暗，看了看紧紧箍在手臂上的那个破魂臂圈，拳头微微用力，臂圈便出嗡嗡的响声，他说：“是这样吗？即使变成了地狱，也有解救的希望，即使因为自己才变成了地狱，也能去做解救众生的那个人。”

秦惊羽静静听着，却没有听太懂。西天怎么会是地狱？她胡扯的解救众生，这达摩怎么当了真？

秦小蛮凑到南宫身边，小声问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这达摩不会脑子有问题了吧？”

南宫垂眸，道：“心魔。”

天下妖魔不易除，但更难除的是人的心魔，心魔一旦种下，除非自己走出来，不然此生无解。

此类同，解铃还须系铃人，达摩被心魔所困，怕是秦小蛮要强行来做这个‘解铃人’了。

“那这次的任务似乎有点难。”秦小蛮一张小脸瞬间垮下来了，忍不住道。

南宫伸手掌幻化出一只水囊递给达摩，开口说话回答的却是秦小蛮：“最难，也是最易，就像最危险的地方恰恰是最安全的地方一样。”

秦小蛮眨巴眨巴大眼睛，黑着小脸儿说道：“大大，你也被他传染了吗？请你说话的方式简单点儿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