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早上时候的事儿,那个时候若是我们当时贸然踏上茂名轩一步,艾迪爷爷已然归西。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这茂名轩的名字起得还真贴切,冒名顶替!果然是冒名顶替,哼!哼!只可惜打错了算盘、找错了人!”
“你怎么知道是艾迪出了事?他现在怎么样了?真的没事?”尼克的担心全写在了脸上。
“不管这个岛上是谁在死亡边缘徘徊,我都会感知得到的,若是普通的凶杀案,连凶手是谁也可以有个大概的轮廓。但此一番的感觉太过蹊跷,有几股力量从不同的方向想摄取艾迪爷爷的生命,还有一股力量在守护他的生命,因为我对这个世界太过陌生,只能从一些只鳞片爪中判断力量的来源,所以我才去找了杜克兄弟。”
“为什么要先去找他们,而不是别人?”阿尔方索问道。
“因为那些要命的力量全部出自弗尔学院的本部,而守护的力量来自莫奈尔岛!而且他们在弗尔学院的威信,更决定了我要先去找他们,与其让别人利用他们,不如让他们去找那些打他们主意的人!还有谁能比他们更熟悉弗尔学院的情形呢?”
“啊——!”四个大脑袋全张开了嘴。
“那就不是他们兄弟做的?”尼克的话让胡克的眉毛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当然不是,他们还没那么弱智,搞这么显而易见的阴谋,这是其一;其二,他们身上的味道也不对;其三,当我看见他们的时候,那几股力量的感觉更加清晰,没有一股是源自他们那里的。所以我就把他们请来,将当事人凑齐,然后再让那些家伙自食其果不是更精准么?把当事人都聚到一处,就是殃及池鱼也是无碍,反而会让真相出现的更快。”
“可匹克还在那里边呢!”灰克也有点着急。
“艾迪也没与我们在一起呀。”尼克更急。
“艾迪爷爷在他的书塔里面,不会牵连进来的,而匹克只要离不开摘星堡,就不会有问题,而且他梗概也离不一那里。”辛迪很自信的说。
“你怎么知道他离不开那里?”杜克沉声问道。
“直觉!”
“真觉?”好几个声音一齐反问。
“是直觉,我的直觉可是非常的准呢!”
“嗐吹!你今天可是把牛都给吹死了!既然那么准,那你就举一个我们都没听说过,又能很快印证的事儿,让我们都见识一下你的直觉。”胡克道。
“这有何难?就说今天早上的事儿吧!”
“今天早上的事儿?又要提茂名轩这件事么?……”灰克问。
“怎么可能?今天早上可是生了不少事儿呢!我只说一件你们马上就可以印证的事:黎明时分,天边的启明星升起之前,在莫奈尔岛上有五个人在五个地方被一种奇怪的方式给杀了,之后在中心广场附近又有两个人遇难,虽然小磊已经把他们救起,也只不过再多活几日罢了。”
“什——么——?”六个声音都了颤。
“那五个地方都在哪儿?”阿尔方索问道。
“人都已经死了,管他那么多做什么?你们现在就可以派个式神什么的去探查一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就可以了。”辛迪说得不以为然。
齐克在一旁可急了,刚要开口,就被阿尔方索拦下了,“我们现在去看看艾迪吧!到底他是最大的当事人,那些事情一会儿问问克拉利斯就好了,若确有其事,便说明你的直觉是对的,好不好?”
“好!我们去看艾迪爷爷,这事儿也不用问克拉利斯执行官阁下,一会儿让小磊来告诉你们好了。”
“小磊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胡克问道。
“听名字也能知道,这小磊必是菲林学院的守护兽,想是你一到岛上便与它结为知己了吧?”尼克反应还真快,一下子就想到了艾伦特里尼斯。
“差不多吧!我们还是象刚才那样去看艾迪爷爷么?”
胡克听得这个称呼更是不爽,从鼻孔中喷出浓浓的黑烟,将几个人裹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进了书塔。
“老三,这么激烈的手段当摔伤了人。”杜克告诫道。
“哼!”
尼克一溜烟儿的冲进艾迪的卧室,“艾迪、艾迪,你怎么样?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阿尔方索等人从后面跟上,灰克和齐克的头上顶着辛迪。
艾迪慢慢睁开眼睛,定了定神,分辩出来人之后,伸出双手握住尼克的手,“我昨晚居然在与达拿都斯下棋,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那你是赢了还是输了?”阿尔方索关。
“还没下完,但败局已定、只是早晚的问题,可是突然间来了股旋风,把达拿都斯的眼睛给迷了,棋局就停了下来,然后就出现一柄利剑,将达拿都斯给砍做几段,其中一段飞过来把我砸晕了,后面的就不知道了。然后就听到尼克的声音,我这是梦么?”
“是梦!是梦!你想谁能把死神吹作几段呢?”尼克忙接口道。“你昨天什么时候睡下的?怎么现在才醒呢?是不是闹子安的洞房闹得太晚了,今天早上才睡?”尼克还是想听到别的答案。
“洞房都闹完了?我只记得喝了一口香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然后就见到达拿都斯,我们可是一直在下棋呢!哪里去闹什么洞房?”
“艾迪,你这儿是不是有一张全岛的地图?”阿尔方索问道。
“那不是就挂在墙上么?”艾迪朝对面努了努嘴。
“辛迪,你来看一下,那五个人都死在什么地方?”阿尔方索很严肃的说道:“这不是儿戏,若是不慎,后果会很严重的。”
辛迪只好爬到桌子上,用手沾了水,点在地图的五个位置。
“啊——!是逆五芒星!”灰克大叫。
“什么逆五芒星?这是五行阵!用生命来摆五行阵是巫蛊之术。若摆得好,可至人邪魔,若是被破了,则会自食恶果、死于非命的。”辛迪说得平静,听的人可是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尽管杜克兄弟已经没有了心,也能感觉到有东西在嘭嘭跳。
“那他们这个摆得好不好呢?”阿尔方索也很平静的问。
“本来是摆得很好的,可是他们的方法太可恶了些,白白坏了五行阵的名头,更气人的是摆得那么大,把我都给吵醒了!我当然会干预一下,给他们个小小的教训喽,若不是我已经答应了您,哼!那几个家伙早就……”
“你是怎么干预的呢?”阿尔方索没有让他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