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宁冉声抬头吻了吻秦佑生,“但舍不得也要舍得?不然做不到的是小狗。”
“那我们都是小狗。”秦佑生说,“要不这样?一个星期视频一次?”
宁冉声:“那还算哪门子分手啊?”
“谁说分手就彻底老死不相往来了。”秦佑生亲亲宁冉声的额头,“我很期待看到一年后的你,但是冉声?我们都别对自己太残酷了。”
“才一年”
秦佑生低头望着宁冉声?说了句最近流行的话:“臣妾做不到啊。”
宁冉声趴在秦佑生胸膛:“必须要做到?这是皇命。”
秦佑生同样抱紧宁冉声?再次吻上她的唇,缠绵不已。
——
秦佑生这趟回国真回错了?不仅没有求到婚?反而被合约分手了。另外他回旧金山前跟江行止打了一场球。
这场球?两个人谁都像是拼劲全力在打?一来一回?直至数百下,最后两人几乎一同倒下?躺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跟冉声分手了。”秦佑生突然开口。
江行止呵呵笑了两声:“怎么,你来我这要债的?”
“合约分手。”
江行止:“什么意思?”
“很新奇吧。”秦佑生望着天花板,“冉声提出来的?一年之内各自奋斗,不打电话不回国。”
“呵呵。”江行止忍不住轻笑一声?“你同意了?”
“是啊,当时脑袋一抽就同意了,现在有点后悔,但是冉声说做不到的是小狗。”
江行止笑得很是灿烂:“你又不怕做小狗。”
“但我怕如果我和她的爱情再不成熟起来,我们真会走到‘真分手’的那天。”说完,秦佑生深深吐出一口气,淡淡道,“行止,别喜欢冉声了”
江行止:“”
秦佑生又加了句:“算我求你。”
球室安静无声,午后的阳光静静地从宽阔的玻璃窗投进来,落在纹理分明的木制地板上,双双躺在地上的两个男人,一个英挺斯文,一个清隽内敛,但两人都已经汗水浸背,运动后的心脏依旧“扑扑扑”地加速跳动。
他和他是最好的朋友,一起打过数不清的球,分不出胜负;一起吐槽英国的食物,偏偏谁也不会下厨;一起期待过一段生命里不可取代的爱情,偏偏爱上了同一个女孩。
过了很久,江行止抿唇笑了笑:“佑生,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喜欢很多年的女孩么?”
秦佑生:“知道。”
江行止:“她就是冉声。”
躺在地上的秦佑生愣了愣,他先是轻拍了两下自己的额头,然后转过身在江行止的肩膀捶了好几下,怜悯道:“adl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