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丛飞一脸后怕地回答说,“当时,我们看到小南去追你,就跟着追了上去,可跑出没多远,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便停下脚步,转头看了过去……”
李蔚然惊魂未定,一张俏脸,白惨惨的,接过周丛飞的话说道,“转身之后,我们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他背对着我们,很奇怪,我好像听到他的呼唤,叫我过去,我不由自主地就向他走去,丛飞和胡道长,也跟着向他走去,我们就好像被他迷住了一样,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被困在一间黑漆漆的,又狭窄的房间里面了。我们现天花板上悬挂了很多干尸,吓坏了,都拿出武器跟黑衣人打斗,可里面太黑了,又狭窄,我们没把他怎么样,反而被他给吊了起来……”
许是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她脸色更加难看,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说不下去了,周丛飞叹了口气,“还是我来说吧。虽然当时光线很暗,什么都看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到男人身上依附着一个很厉害的女鬼,是那只女鬼把我们吊起来的,之后,她就扑到我身上,吸我的阳气,还喝我的血。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胡道长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也被女鬼给吸了阳气,喝了血。
顾祁寒沉默片刻,说道,“密室里面悬挂着十二具尸体,死亡时间不等,有的已经死了几年,有的刚死几个月,从他们的穿着来看,有僧人,也有道士,估计都是来南新大厦捉鬼的,不料鬼没捉到,反而丢了性命。”
周丛飞三人脸色瞬时变白,胡道长骂道,“在我们之前,已经死了这么多驱鬼师了,南新集团的人却不告诉我们,这不是把我们的性命当儿戏吗?老子这就找他们算账去!”
他激动地从床上蹦了下来,刚走了两步,就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狼狈地扶住桌子,直喘气。
顾祁寒说他阳气有损,身体太虚,让他老老实实地躺回床上休息,他郁闷地抱怨,把那个吸他阳气的女鬼骂得狗血淋头。可现在事情都生了,骂也没用,他只好灰溜溜地回到床上,躺下休息。
周丛飞和李蔚然也挺郁闷的,忙碌一晚,鬼没捉到,反而把自己搞成了病号,周丛飞握了握拳,咬着牙说,“昨晚袭击我们的那个黑衣人,一定是南新大厦里面的人,我虽然没能看到他的正脸,但我记得他身上的气息,如果让我遇到他,我一定能认出他来。”
我劝他,“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身体养好了,再找他报仇也不迟,这件事,就暂时交给我们吧。”
他无奈地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你们俩小心一点,那个黑衣人诡异得很,他好像能迷惑我们的心智。”
“好,我们会小心的,你们好好休息。”
顾祁寒突然扫了他们一眼,问道,“你们说,你们走进密室之前,神志都是不清楚的,那么,地面上的血迹是你们留下的么?”
大家不解,“血迹?什么血迹?”
他眉头微蹙,“看起来,留下血迹的不是你们,那是谁?”
我们在负二楼调查的时候,现地板上留着血迹,追着血迹才现了密室,显然是故意有人留下血迹,让我们找到密室的,既然不是周丛飞三人留下的,难道是另外一个当事人--穿黑风衣的男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