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别墅，江Sr和荣仓别克坐下，江Sr笑道：“叫兽，这个马一健并不是真人吧？”

“你怎么觉得？”荣仓别克也不隐瞒笑着反道。

“我是通过气感感受到的。”江Sr笑道：“虽然他在很多方面都已经很真实了，但是气感却不是轻易能够模仿的。”

“嗯，你的感觉是对的，气感以前有人说是一种能量，不过这种能量不是很简单，它很难描述，也很难模拟，这是目前研究中碰到的难题之一。”荣仓别克笑着点头道：“这个马一健是用他的信息人通过自适应方法和我的仿真陪练机器人组合出来的。”

“其他的几个人也是？”江Sr问道。

“那倒不是，这么大的陪练机器人投资不菲，我还没有奢侈到那个地步，其他的都是微型机器人与自适应信息人组合而成。”荣仓别克笑道。

“不过这也十分逼真了！”江Sr点头，然后他又郑重地问道：“叫兽，你这意识场景营造其实已经可以做到意识控制了吧？”

荣仓别克迟疑了一下，他光顾测试这些研究的效果了，并没有想太多，现在经江Sr一问，心中感觉其实将这个研究成果展示在众人面前并不太妥当，于是他支吾道：“我研究的只是皮毛，连门还没摸到呢，能不能做到这样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要太谦虚了！”江Sr有些兴奋地问道：”其实就是说有这种可能了？”

“也许吧，真正意义上的意识控制并非那么简单，尤其是让人毫无感觉的控制，这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荣仓别克想了想说道：“当然如果强行为之也能达到一定的效果，但这可能会对大脑造成伤害，后果尚未可知。不过如果结合黄柏钧的意识控制研究就有可能缩短这个过程，可惜当时没有看到黄柏钧留下的资料。”

“现在想这个也没有用了，也许黄柏钧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呢。”江Sr想了想接着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摸到了门径，只不过大家考虑的角度不同，最终的用法和结果也不一样？”

“嗯，我想这是黄柏钧来找我的原因吧，也可能是之后生这么多事情的原因。”荣仓别克点头揣测说道：“或许威胁他的那些势力想干些什么吧？”

江Sr没有回应荣仓别克的问题，而是追问道：“你的方法应该可以进行比较大规模的训练吧？”

荣仓别克有些犹豫地说道：“如果只是简单的训练方面的应用，经过进一步调整改进，在一定程度上可以。”

“那么，这样其实问题就简单了。”江Sr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道。

“什么问题就简单了？”荣仓别克不解地问道。

江Sr笑了笑耸了耸肩膀说道：“其实不止如此，你只要稍微改动一下，用意识控制来对付那些为难你的人不就行了吗？何必要和他们费什么功夫呢？你完全可以主动出击反过头来将他们耍的团团转。”

荣仓别克忽然想到“那个声音”上次见黄伯钧时说到的底线问题，无奈地又坚决地说道：“江Sr这可能不行，我不能那么做，这是我的底线。”

“底线？什么底线？”江Sr微微一笑追问道。

荣仓别克想了想说道：“是这样，除非对方表示同意，我的研究成果不能够拿来直接控制别人的意识，这就是我的底线。”

江Sr意味深长地摇摇头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底线有些太迂腐，太矫情了，如果别人来要结果你的性命，难道你也会不用这个方法反击？而是任人宰割吗？或者说如果有歹徒要危害大众，你也会袖手旁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