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紫骁对温瑶曦怨念颇深,段木涯也不禁眉头紧锁,朗声道:“慕容师妹,我..我只是想让你仔细想想,并无袒护之意。温师妹她自知愧对于你,但其中必有奸人陷害才是,而那蔑天教的地覆也定然是罪魁祸,你又何必南辕北辙,将怒火尽数宣泄在温师妹身上,依我所见,不如你与我们一同折回中土,我想到时候有我与温师妹力保,在加上诺音前辈,一定会为你洗刷冤屈,我玄火宫的掌教、长老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决计不会难为你的,慕容师妹,你还在犹豫什么,快快跟我回去吧!”
“回去?我为何要回去,这一路来你早已与温瑶曦两情相悦,我回去也不过是再遭人妒恨罢了,我现在一心只想为龙嬴教主效力,况且我早已入魔,你不必多言了!”紫骁银牙紧咬,狠狠道。
段木涯心道:两情相悦,遭人妒恨,一定是紫骁还在介怀温瑶曦之事。只不过自己与温瑶曦哪有什么两情相悦之事,紫骁又为何会知道自己一行之事,难不成这一路来,自己的所有行踪,还是没能逃过蔑天教的监视吗?
蔑天教总坛
地覆与当日在落凤峡助自己夺得奈何仙琴的白衣女子相对而立,淡淡道:“老友,多日未见,中土之事可还顺利?”
那白衣女子微微点头道:“八大门派皆已派遣高手往我南疆进,虽说各派都力图不动声色,但无奈仙蓬屿振臂一呼,各大门派都只好象征性的派遣了不少精英随大部队一同前来。而暗地里自是也有不少各派的高人向我南疆潜来,只是只有玄火宫并未大举前来,长老级别的人物也只来了离炎与乐笙两人,两人却也是分头行动,丝毫没有联系,到叫人颇为不解。”
地覆闻言眉头一皱,缓缓道:“没想到这群中土修真人士对我南疆如此感兴趣,那此番他们又是打着什么旗号而来呢?”
白衣女子冷哼一声,幽幽道:“还不是什么除魔卫道之类的,那群伪君子假的很,明明就是窥视我蔑天教的幻冥神泉之力,再加上三生琴如今又落入我教之手,他们自然是都想来南疆分一杯羹了。只是这南疆屏障日渐衰微,原本是我们想要先制人,却不想三生琴徒生异变,以至于耽搁了最佳时机,恐怕此番那群中土人士是瞅准了我蔑天教大事未成,想要一举击溃我们吧。”
地覆听闻中土八大门派即将兵临池下,也不禁心头一怒,狠狠道:“当年玄火宫号称玄天五圣的五位高手,也不过是尽数死在了幻冥泉畔,我看此番他们不论再来多少人,都逃不过这个结局罢了。”
白衣女子却是冷笑一声,幽幽道:“老友何苦这般自欺欺人,若不是当年那五人误饮了幻冥泉水,以至于气血逆冲,我看我南疆也没有什么高人能奈何他们吧。而且当年南疆屏障魔气充盈,他们能潜入我南疆腹地已然是耗费了大量真元,若是换做现在,我蔑天教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吧。”
地覆闻言大手一挥,喝道:“休要再涨他人志气,现如今教主的道行已入化境,纵览中土也只怕是绝无敌手,他们中土人士在我南疆腹地必定会受到魔气袭扰,不能全力一战,到时候到要叫他们看看我蔑天教的实力!”
白衣女子见地覆颇为光火,也只是淡淡一笑,缓缓道:“罢了,现如今还是一切以教主所托为主,只不过我总觉得那段氏余孽乃是我蔑天教的心腹大患,而且紫骁..她也曾是天琴院的弟子,虽说你诓她入魔,还诱她一步步恨段木涯入骨,只是她总归是中土人士,难保日后不会反戈一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