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璇一人站在原地，缓缓转头看了慕灵的方向一眼，那眼眸之中的挑衅之意如此清晰，慕灵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窥觑她的男人？

“小姐？您没事吧？”海棠和玉兰匆匆而来，见慕灵这衣裙扯坏了，还以为是慕灵与人起了争执。

“不小心勾住了，可带了备用的衣裙？随我去换了吧。”慕灵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海棠问道，海棠几人连忙点头，这不管是什么宴席场合，都会带上一套备用的衣裳，就是为了怕这种情况生。

慕灵回到了马车之内，海棠将这备用的衣裙拿出来之后就愣住了，那艳红的衣裳这般熟悉，慕灵这衣裳脱了一半，看着海棠这手中捧着的衣裙之时眼瞳倏然瞪大。

“小姐恕罪！”海棠脸上有了几分懊恼之色，连忙跪下开口说道：“奴婢……奴婢一时没注意，竟然带来了这一身衣裳。”

“鹊羽裳……”慕灵脸上神色很奇怪，伸手抚摸这一身红衣唇角紧抿。

“这衣裳是柳姑娘派人送来的，柳姑娘说小姐不穿也不碍事，放在她那里她见了心中不舒服，就交给奴婢了，奴婢原本是想着将这鹊羽裳收好，说不定哪天小姐就想穿了。”海棠跪在慕灵身边抿唇说道。

“可是……可是没想到，今日出门着急，竟然不慎将这鹊羽裳带出来了……”海棠说到后面声音越的小声了。

“……”慕灵看着这鹊羽裳良久，最后无奈一笑说道：“兜兜转转，竟然还是穿上了红衣……”

“小姐，奴婢……”海棠有些着急的红了眼眶，慕灵伸手拿过了这衣裳说道：“不怪你，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