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地方，虽比不上那些烟花之地，但是他从未见有那些个大家闺秀会来这种地方，还能对那些弹唱的歌姬评头论足，真是稀奇。

“在下有些好奇，慕小姐不觉得那些歌姬如此有失仪态？”燕无双斟酌了一下话语开口问道。

“噗……”慕灵听到燕无双这话语顿时便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撑着脑袋看向燕无双说道：“你想说她们不自爱？在如此环境之下抛头露面，行为举止让人不齿？”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这个，不需要那么委婉。”慕灵抬手便是饮下了一杯酒，几杯酒下肚慕灵面上浮现出了几丝红晕，晶莹的红唇颇为诱人。

“她们很好，至少比你眼中那些只会说人是非的大家闺秀好。”慕灵换了个姿势坐着开口说道：“人家有才有貌，靠自己挣钱吃饭有什么错？”

“……”燕无双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般说辞，目光之中带着诧异之色打量着慕灵，似乎像是要认真的看看慕灵一般。

燕无双结交了无数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却从未想过有人会说出这般言论，这种感觉很新奇，让燕无双觉得颇为有趣。

“别这么看着我，本小姐美若天仙，我怕你看多了爱上我了。”慕灵哈哈一笑，端着酒杯又是一杯，满足的叹息说道：“醉红颜，红颜醉，真是好酒。”

“慕小姐酒量真是惊人。”燕无双听到慕灵这话忍不住笑了，那笑与以往不同，如此自然深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