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少女突地一愣,道:“你不是我二伯家的马夫吗?”
马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道:“见过婕小姐!”
王波把跨上马车的脚放下来,双手抱在胸前,颇感兴趣似的朝这位婕小姐看过去。
心想:“嗯,看她年龄最多也就十五六岁,胸前竟然这么凸出,这样的年龄算是童颜那啥了,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千金小姐就是不一样,营养就是足,不仅大,还长得白白嫩嫩的,够水灵。”
那少女似乎感觉到王波的目光有异,禁不住低下头朝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突地“啊”的惊叫一声,双手赶紧抱在胸前,口中骂道:“你……你……无耻!登徒子!湮贼!”眼中顿时变红,泫然欲泣。
王波一愣,这……我都没怎么着你,不就是看了一两眼,至于吗?好像真被人非礼了似的!
他说道:“你别乱骂啊!呐,还好旁边这位大哥也在,这位大哥你看到了,也听到了,我跟她隔得这么远,碰都没碰过她,她胡乱骂人,我是中堂大人请来赴宴的,你得为我作证啊!”
那马夫傻眼了,一会看看王波,一会又望望那少女,一个是中堂大人请来的贵客,一个是中堂大人的侄女,两边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赶紧闭上嘴巴,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都看不见,听不到,神仙打架,关他一个小人物什么事。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刘全的声音传了出来:“老爷,婕小姐就在外面,那贼小子手段恶毒,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王波回头一看,只见一名中年人拄着拐杖当先从李府大门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刘全等数个家丁。
但听那少女悲叫一声:“爹!”飞快的跑过去,扑进那中年人怀中,呜呜哭道:“爹,这死湮贼欺辱女儿!您老人家要为女儿做主啊!”说着,她扭过头来恨恨的瞪了王波一眼,哇的一声,又埋下头痛哭起来,好像真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那中年人朝王波看过去,不由一愣,这不是二哥请来的那个年轻人吗?难道此子品行不端,见自己女儿姿色美貌,便起了调戏之心?
他皱眉道:“婕儿乖,你先别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仔细跟爹说说!”
那少女抽抽噎噎的把那天王波阻拦她马车的事说了出来,又把刚才王波盯着她月凶脯看的事小声的说了一遍,所有事情起末她倒也没有故意夸大来讲。
那中年人哭笑不得,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他道:“婕儿,你的马车撞人在先,本就是你的不对,而且你还诬赖人家讹诈你……”
那少女插口道:“是刘全说的!”
那中年人回头看了刘全一眼,面色陡地变冷,“刘全,你胡言乱语故意教唆小姐,你目的何在?”
刘全扑通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说道:“老爷,小……奴才知罪!”
那中年人冷冷道:“你走吧,我李府没有你这种恶奴。”
“老爷,求求您别赶奴才走,奴才打小起承蒙老爷您开恩收留,求您看在奴才全心全意侍候您十几年的份上,饶恕奴才这一回吧!小姐,小姐,奴才知错了,那天是奴才胆大妄为骗了您,那小姑娘几个人并不是要讹诈您的,是奴才见您急着回家,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才故意这么说的,您原谅奴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