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听了也朝她看了一会,脑中细细回想了一遍,道:“对不起,我没有印象。”
那少女也没说在哪见过王波,甜甜一笑,如百花绽放,伸出一只手,道:“没关系,我叫东方依依。谢谢你救了我。”
王波看了看伸在面前的那只肌肤胜雪、宛如白玉般的小手,摊出双手,说道:“对不起,我的手很脏,不用搞这些虚礼。”说罢,就放下双手。
东方依依也不在意,把手收回,微笑道:“没关系。”
王波转向白广清,道:“白先生,可以走了吗?”
白广清忙道:“可以可以,大小姐我们快点回去吧!”
路上,白广清跟东方依依说了和王波约定的事,东方依依又朝王波仔细的看了一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王波觉得这个东方依依年纪虽轻,但是气场很足,很有那种上位者的威严、淡定气势,或许是从小便开始接受教育,培养出来的。加上她的姓氏还是很古老的复姓东方,现今世上很少有人姓东方的,普通人一听到这个姓氏自然而然就觉得对方比格十足,看来这些豪门家族果然神秘得很。
随后,白广清找到缅甸军方在当地的代表,先是说了被劫持的事,缅甸军方大为震惊,表示一定会给他一个满意的交待。那些绑匪最后被怎么处理,白广清过后自然会接到通知,同时他又说出王波的事,缅甸军方以为王波也是东方集团的人,当即表示会全力找人,先是了解绑匪和人质的信息,听到是从边境就开始生的事,而且绑匪还是全副武装,不禁多看王波几眼。
王波见缅甸军方该安排的也安排了下去,他表示,现在是早上十点钟,六个小时后,要是还没有消息,他就会自己出去寻找。
缅甸军方深感为难,可是看到白广清面色变得阴沉,只好表示尽力而为。
王波被安排到一个豪华酒店,趁着有六个小时的时间休息,他立即就去泡个舒适的热水澡,这两天三夜没有停歇的找人,他整副身心俱感疲累。
军靴和俞睿雅的大部分身份信息都说了,当然那些关于国内的事,关于俞睿雅刑警身份的事被隐瞒下来。军靴或许会在路上把全副武装换下来,但是他脚上受了槍伤,走路肯定多有不便,加上两人又是陌生面孔,如果缅甸军方真的不遗余力的动各地的地头蛇寻找,或许很快就有消息也说不定。
现在科技这么达,缅甸虽穷,不过较为普通的通讯器材还是有的,一个电话来回也没多长时间,难就难在散人手下去打听寻找。能不能真的可以在六个小时内得到消息,这就要看东方集团对缅甸有多大的影响力了。
王波泡在热水当中,舒服的闭目养神,正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突听得敲门声响,陡然睁开眼睛,跨出浴缸,披上浴巾,走出去打开门,竟然是东方依依。
她并没有因为王波身上只披着浴巾开门感到羞恼,落落大方的说道:“王先生,打搅你了。这里正在举行翡翠投卖会,我们东方集团也会参与其中,因此特来邀请你一起去看看。”
王波原本还想趁这六个小时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一个绝色美女亲自过来请他,要是不去,岂不是落了人家面子,就点点头,道:“好。我换件衣服。”他转身返回房间,穿戴好后,这才和东方依依他们走出酒店。
东方依依请王波和她坐在同一辆车上,或许路程有点远,为了避免途中尴尬的气氛,她率先挑起话题,“王先生,你以前接触过翡翠吗?”
王波摇摇头,“没有。”
东方依依道:“你听说过春秋战国时期的和氏璧吗?”
王波道:“知道一点,但是不多。”
东方依依微笑道:“和氏璧是华夏历史上著名的美玉,从它出现到流传的数百年间,被奉为无价之宝。初时它只是一块朴实无华的普通石头,后来被楚国人琢玉能手卞和现,先是献给楚厉王,被玉工认为是普通石块,卞和以欺君之罪被削去左足。楚武王即位,卞和又去献宝,也因欺君之罪被削去右足。楚文王即位后,卞和因为这块玉不被世人认同,在荆山下哭得眼泪干涸,流出血泪,楚文王感到奇怪,就让人剖开石头,这才得到宝玉,经过良工雕琢成为玉璧,因为是卞和所现,就以他的名字命为和氏璧。”
她人美声甜,故事娓娓道来,让人听了不仅不觉得沉闷,反而还觉得是一种享受。
王波心想:“这个故事很不可理。是石头还是宝玉,只要当场剖开就知道。难道试都不试一下,只听别人说不是宝玉,就削断人家的脚?好,就算那个楚厉王昏庸无能。但是那个卞和是不是死脑筋啊?你原本就是个琢玉能手,要是你一早将宝玉剖开,何必要经过三代君王,又被削去双脚,哭出血泪才得到别人承认这是宝玉?第一次算是君王昏庸,第二次第三次呢,之后两次的苦头岂不是自找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