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与秦王两人相互对视,久久无语。王波越看越觉得气氛怪异至极,感觉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鸡情味道,目光在无名和秦王两人的身上不断的左看看右望望,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当即重重的咳了一声。
秦王率先醒悟过来,收拾了一下心情,道:“寡人想知道,你们手无寸铁,如何行刺?”
无名道:“夺剑!”
秦王看了看悬挂在腰际的青铜剑,然后抬起头面对着无名,与之对视良久,突然抽出青铜剑向无名抛了过去。
“笃”的一声,青铜剑刺进无名身前的案桌上,剑身兀自颤动不已。他道:“此剑随寡人征战南北也有十年了,寡人能有残剑还有你这样的大侠为知己,便是死,也足矣!”
说着,他顿了顿,又道:“你就为这个天下,决定这一剑吧!”说完,秦王缓缓转过身去,背对着无名。
无名看着案桌上的青铜剑久久没有动静,这时突听得殿外一阵脚步声起,王波禁不住回头看去,只见一大群秦国的满朝文武俱都聚集在殿外,可是由于没有秦王的命令,谁也不敢踏进大殿一步,只是紧张担忧的看着干着急。
无名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把抽出案桌上青铜剑提在手中,直指殿上背对着的秦王,但是只是紧盯这秦王的背影,却没有立即冲上去击杀秦王。
大殿前的烛火无风飘动,火头全都整齐的直指秦王,可见无名的杀气凌冽,气势逼人。
突然,秦王大声说道:“寡人悟到了!”
“窝嚓!鬼叫什么啊,一惊一乍的,吓死宝宝了!”王波瞪了一眼背对自己装笔的秦王,心中骂道。
只听秦王继续说道:“残剑的这副字,根本就不含剑法招式,写的是剑法的最高境界。剑法,其第一层境界,讲求人剑合一,剑就是人,人就是剑,手中寸草,也是利器……”
听到这里,王波心中大骂:“狗@屁!什么剑就是人,人就是剑,那岂不是剑(贱)人!你才是剑人,你全家都是剑人!”
“……其第二层境界,讲求手中无剑,剑在心中,虽赤手空拳,却能以剑气杀敌于百步之外;而剑法的最高境界,则是手中无剑,心中亦无剑,是以大胸怀包容一切,那便是不杀,便是和平。”
无名听完后,脚下突然一蹬,整个人飞身而起,手中青铜剑直刺向殿上的秦王。剑光一闪而过,大殿外惊声四起。
待得一切尘埃落定,只见无名剑尖向外,只用剑柄刺在秦王的后腰上,秦王惊呼一声,一动也不敢动,只听无名缓缓说道:“大王,这一剑臣必须刺,刺了这一剑,很多人都会死,而大王会活着,死去的人请大王记住,那最高的境界。”
说罢,无名转身飞下大殿之下,手中青铜剑一抛,“当啷”一声,青铜剑掉落在地,声音在空旷静寂的大殿上不住回响,最后趋于平静。
秦王缓缓转过身来,面上神情仍旧惊悸不已。而无名看了一眼王波后,随即便迈步向殿外走去。
王波心道:“吗吗咪的,终于轮到我来挥了!”当即大喝一声,道:“慢着!我还有一笔帐还未与秦王算清楚!”说着,他捡起地上的青铜剑,目光嗖的一下直瞪向秦王,脚下也缓缓走上大殿。
无名闻言,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脸平静的望向王波,也不出声阻止。
秦王见王波一步一步的靠近前来,现王波的目光之中闪着似怨恨似兴奋等等不明所以的神色,他心中突然感觉有些害怕起来,即使刚才无名飞身近前用剑柄刺中自己时,自己也不曾有过这么害怕、惊惧的感觉。
他禁不住后退两步,颤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要杀要剐,寡人从来没有害怕过,但是你要想侮辱寡人,寡人定会……”
“呸!”王波作出一副恶心状,道:“还他么的说什么侮辱你?我呕!你不嫌恶心,老子也嫌恶心!”说着,王波手中青铜剑突然平举指向秦王,大声道:“快,快把你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之前你让一群死太监把我的衣服全部脱光,来了个集体围观,不仅如此,还敢爆我鞠花!我朝你吗乐比!老子告诉你,老子从来不记仇,有仇都是当场就报了!现在我也要把你的鞠花爆了!快点把衣服全脱了!快点!干什么用那么惊讶的目光看老子,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小心我一剑捅死你啊!还看!”
秦王嘴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在王波恶狠狠的目光中终究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