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很好了,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大碍了。`乐`文`小说`.しxs.co不过,每日还是需要卧床静养的。等里头的骨头长好了,再把这石膏拆下来,也就好了。只是,这长骨期间最是疼痛,姑娘还是忍一忍吧。再过十几日,想必就不会那般疼痛了。”
等齐滦给凌遥上完药,又将她的伤处包扎妥当后,替她收拾妥当后将被子盖再她腿上,才抬眸去看凌遥的神情。
“嗯。”凌遥低低应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
齐滦默默地看向凌遥,他面前的少女脸红红的,眼中分明还流淌着几分方才在外间所未曾见过的春情水意,他心中微动,想起自己的手指头方才在她的细嫩肌肤上油走涂抹,他自己的耳根子也有些热起来。
正在此时,罗罗端了温水过来,又将凌遥需要服用的止痛药拿了进来,因为罗罗的无意闯入,倒是将室内的暧昧气氛冲淡了不少。
齐滦回过神来,忙将罗罗手里的茶盅接过来递给凌遥,又将止痛药递给凌遥,借这一系列的动作来掩饰他方才因凝视凌遥容颜而引起的慌乱和从他内心深处涌动出来的情感。
凌遥方才被自己的旖旎心思搅动了心湖,正在此刻见罗罗进屋来给她送药,她便觉罗罗来得时机正好太好了,忙接过齐滦递过来的茶盅和药,借着喝水服药的机会平复一下心中莫名的心动。
凌遥兀自服药,齐滦也不好总盯着她看,他移开的目光转眼又落在凌遥的榻上,见枕头边放着几件衣裳,他不过只看了一眼,便瞧出那是他的旧衣。
齐滦眸光微闪,不由得想起凌遥当初还在宁王府时的情景来,他趁夜从京郊大营疾驰回府,便是想亲眼看看她是否安好,后来,就撞见了她噩梦呓语,看见她紧紧抓着自己旧衣的模样。
那时,他听了罗罗的话,心中便是怜惜她的。
他望着那几件旧衣,默默地想,她现在还是依旧会做噩梦么?还是依旧要抓着他的旧衣才能凝神安睡么?
还是说,只有抓着他的旧衣,才能让她远离那些噩梦纷扰,让她觉得安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