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遥被齐滦这话问得一愣,想了片刻,才答道:“这开骨之术是我娘在云南时得高人所授的。她教给了我,但嘱咐我不可外传,说是那位高人叮嘱的。此次若非我自己性命有碍,不想双腿就此废掉,我也不会用的。”
凌遥没想到齐滦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但她转念一想也能明白齐滦疑惑的地方。
只是,在齐滦的注视下,她也没办法想的太久,那样反而露了形迹。这心念电转之间,她就把这事胡诌到张氏那里去了。反正张氏也不在人世了,想要证实都是没办法去证实的。
齐滦听了这话,反倒有些不解:“这开骨之术分明是于人有利的事情,为何不可外传呢?凌姑娘可曾知道,那位高人是何来历?”
“我娘说那位高人不肯透露他的来历,我也是从我娘那里听来的。我娘说这是那位高人的规矩,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因我娘有承诺在先,我自然也不能破了那位高人的规矩,所以,这件事除了我们母女,并没有知道。”
凌遥眨眨眼睛,反正都已经胡诌了,还不如胡诌个大的。看齐滦听得十分认真的模样,凌遥觉得,她这些话,他肯定是信了八/九分的。
她的话音方落,正好齐滦也完成了她伤处的拆线。
齐滦听了凌遥的回答,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如今拆线已经完成,他也不需要再分散凌遥的注意力了,倒是他自己,端详了凌遥的伤处片刻,心里想的却是,将来她的腿好了,这伤处的疤痕恐怕就得永远留下了。
“我府后院里的那几株梅花开了,凌姑娘,我带你去看看,可好么?”
他之前在屋中更衣时,正巧透过窗格看见房后的几株梅树上的梅花都开了,繁花开满枝头,在灿烂的阳光照射之下甚是好看。
齐滦当时便想起,凌遥在他府中十几日了,都还没有出过房门,这样闷在房中可不好,他就想着要领着凌遥去看看他的梅花。
凌遥被齐滦说的心动,她十几日没出门活动了,心中也着实有些憋闷,只是,她看看自己的腿,问道:“那,怎么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