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我何曾怪过你,你为何要逃避我呢?”傅婉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撇了他一眼,眼中皆是无奈,张元可是比她大的多,可就是这般的死脑筋。
张元一听她这么说,呆楞的看着傅婉言,眼中似乎有什么就要破茧而出,下一秒便有些委屈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便低下了头,撇了撇嘴,“可是你和朱统领走的时候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还那般无奈,莫不就是怪我么?”
傅婉言没想到张元竟然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苦苦纠结着,不禁感到好笑,但也就没有笑出来,这是脸上更是无耐,“我那时只不过就是思考着怎么应对将军的问话罢了,若是怪你的话,我特地还和你说话?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吧!”
听傅婉言这般说来倒是不疑有她,张元整只眼睛都亮了,就这么看着傅婉言,“小傅军医说得可是当真?”
“自是当真,我莫不会骗你不成?”
张元这才放下心来,本来一片沉寂的心就好像突然因为傅婉言这么一句话鲜活了起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比之天上的耀日还有刺眼三分。
“小傅军医,你真是我的恩人,你若是今日不前来更我说这么一番话,估摸着这一辈子我也要龟缩在自己的甲壳里面,不愿意再面对您!”
张元直接激动的抓住了傅婉言的手,神色十分的激动,就这么冲着傅婉言说着自己心迹,张元一直等着穆叡策的怪罪,若是他来惩罚自己的话,他还是会,心甘情愿的接受,至少他的心中没有那般的愧疚,可是等了那么久,罚令还是没有降下来,本想着今日就去请罪的,可是傅婉言却已经来了,他倒是眼睛红红的,再一次用脏乱的衣袖将自己即将掉下来的泪水给擦干,生怕它再一次没有骨气的流下来。
“你这没有骨气的小子,眼睛都红成什么样子了,这般不不吉利,
赶紧把自个儿的眼泪给憋回去!”
不知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孙二说的,厉声厉色的,很是凶狠。
傅婉言真的不知晓这几日叹了多少气,张元有的时候真像一个孩子啊!
“将军可有怪罪于您?”虽然知晓穆叡策不会怪罪于傅婉言,可是这一次闹得比较大,倒是有些说不准了。
孙二一听张元这般说着,也就急切的问道,“就是,傅先生,我看那将军十分的冰冷,想来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先生昨日定是受了委屈吧!”
也不怪孙二这般想穆叡策,他一向在其他人面前就是一个十足的面瘫,怎会在乎别人的感情?估摸着孙二昨日定是被穆叡策吓得不轻啊!
不提还好,一提孙二自个儿也打了一个寒碜,昨日穆叡策说得话还历历在目,语气中无不充斥这威胁,但是平日见傅婉言和张元对穆叡策的尊崇,显然他也不会这般的干,也只是吓唬他罢了!
“我无事,倒是你第一次见将军,也是被吓着了吧!”
傅婉言看了看一提到穆叡策就有些瑟瑟抖的孙二,她很容易想象孙二昨日面对忐忑吧!这也都怪穆叡策这般的苛刻,傅婉言倒也是又恨又爱了!但一想到昨夜一点儿也不似平日里那般正经的穆叡策,不禁红了脸,这个臭不要脸儿的!
张元正好擦完了自己眼角的眼泪,自然是没有错过这么一幕,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但是就是没有说出打趣的话,暗下用愉悦的眼光看着傅婉言,自是不能被她现的,果然,小傅军医与穆大将军还是有些猫腻的,看来此惩罚非彼惩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