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得了便怕失去。郑翠华求子多年,对于这个孩子看的太重,如此,也就很难安心。
从郑翠华家中出来,傅婉言回到家中,便看到一个男子正在和梁碧苑说话,还拿了什么东西给她。
傅婉言不曾见过这个男子,心中有些生疑:“娘亲,那个人是谁啊?”
男子已经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傅婉言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衣服。虽然乍一看好似是和这里的村民穿的一样,但细看之后,男子身上的衣服料子却是要好上许多。
“那人是来送信的,说是你爹爹让他送来的。婉儿,你爹爹心里还是有我们的,我想再过不久,他肯定会派人来接我们回去的。”梁碧苑一脸笑意的看着面前的信封,心中说不出的高兴。
“傅伦?”傅婉言眼眸轻拧,看着梁碧苑手中的信封,神色一惊,忙用帕子,将梁碧苑手中的信拿过来,扔到一旁,“娘亲,别碰那封信。”
梁碧苑将这信当做宝贝,哪里肯眼看着傅婉言将它扔到地上,忙上前想要去捡起来。
还不等梁碧苑的手碰到信封,梁碧苑就觉得眼前一黑,倒了下去。傅婉言见此情状,忙跑到梁碧苑的身边:“娘亲。”
替梁碧苑把脉之后,傅婉言跑进房中拿出一颗药丸,送到梁碧苑的嘴巴里面,这才松了一口气。
之前替王雨辰制解毒药丸的时候,傅婉言多做了一些,本是想着万一上山的时候被蛇咬了,可以及时解毒,不曾想到竟是用到了这里。
转而看着掉落在地山的信封,傅婉言眼眸轻拧,用帕子将信封打开。信封里面倒是真的放着信纸,傅婉言将信纸展开在面前,细细将信中的内容看了一遍。
“若再存回侯爷府之心,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傅婉言看了一遍,多是讲述如今侯爷府是如何的情景,只有这句话让傅婉言停留了视线。
这信自然不会是傅伦写的,一个在朝堂之上身为侯爷的男子自是不会写出如此聒噪的信。傅婉言不必多想,便可知道,这信是出自刘姨娘之手。
傅婉言将信原封不动放到信封里面,扶着梁碧苑进了屋,让她在床上躺下来,自己则坐到一旁。
刘姨娘已然多次上门挑衅,信中虽说是傅婉言与梁碧苑有心回府,她才会下杀手。但傅婉言心中清楚,不管如何,刘姨娘都不会放任她们两个人安然在世上度日的。
若是不想成为板上鱼肉,任人刀俎,便只能主动反击。只有让刘姨娘知道她与梁碧苑并非是可以任由她随意摆弄,便可让刘姨娘心有忌惮。
穆叡策从外进屋,见傅婉言坐在凳子上,愣愣出神,眉头轻拧,走到她身边坐下:“在想什么?”
傅婉言闻言回过神,转而看向穆叡策:“有人送了信来,说是傅伦派人送来的。娘亲触碰之后,就中了毒。”
穆叡策的脸色也变得十分严肃,这才过了没几天,又生了这样的事情,看来这幕后黑手是真的想让傅婉言和梁碧苑丧命:“傅伦送的信?你的意思是,傅伦要你娘亲死吗?”
傅婉言摇了摇头,否认了穆叡策的话:“不是,我看过信的内容,不像是一个男子写的。我想,该是那个巴不得我们死的刘姨娘做的。她两次三番的前来挑衅,我想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