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的几个仆人,也在一起探讨着什么,一个个身着白衣,蹲在一起说着什么话。
山庄之内,还有一片小花园,里面的花也已经凋零了,只剩着几许残枝败叶,在风中一晃一晃的,时不时抖抖。一旁的那片水池子,也被血燃成了红色的,在蓝天之下,显得有些萧索。
前院的一个书房之中,门紧紧的闭着,门前还站着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长相俊朗,一双眼睛透着哀伤,头上面还勒着一个白布,那俊俏的脸庞之上,也有一些苍白。
这名男子站在门外面,不知道在等待着些什么。
书房之内,窗户也是紧紧的闭着,一桌、一椅。桌子上面还有些笔墨纸砚。整整齐齐的摆在书房之上。
一位头有些略白,嘴角有着胡须之人坐在椅子上面。
他闭着眼睛,仰着头,侧着身躺在了椅子上面,他的棱骨分明,透过那昏黄的光线,映照在那古铜色的脸孔之上。不知是睡着了,亦或者是在思索着什么。
他的眼睛紧紧闭着,手指却是一动一动的,很有节奏地击打着前面的那个书桌,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睁开了眼睛,双眼中流露着坚决,还有些愤怒,不知脑子中在想着些什么,他正了正身子,坐直了一些,眼睛看了看门外面一眼,嘴里沉沉的道:“进来吧。”说着便又叹了一口气。
只听话音刚刚落下,门便“咯吱”一声,便被推开了。
刚刚在门外面站着的那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看了看坐在椅子上面的中年男子有些哀伤的道了一句:”爹。”在椅子上面坐的那名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问道:“有没有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到底知不知道是谁做的?”
那名年轻男子道:“爹,还没有…”话还未落,便听到中年人愤愤的喊了一句:“到底是哪一些鼠辈,敢做不敢当的败类,若是让我知道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年轻男子忙说到:“爹,您先别生气。”中年男子狠狠的瞪了年轻男子一眼,没有说话。年轻男子看了看眼前的茶杯,忙走了过去,伸手便拿起茶杯,稳稳的倒了一杯茶水,端到中年男子面前:“爹,您先喝口茶,去去火,消消气,我们现在不能自乱阵脚,我们应该好好想对策,将那名黑手从武林中揪出来。”
中年人伸手接过了年轻男子递过来的一杯茶,看了看那名年轻男子,声音顿时一缓:“涛儿,你知不知道,你二叔以前有多么……”话还没有说完,眼睛便已经湿润了,眼中闪过一丝晶莹的东西。
年轻男子见状,忙道:“爹,您别说了,二叔的死,都怪我没有和他一起,我没有好好保护他……”中年男子道:“我们罗家人向来行事光明磊落,在武林之中也不喜欢与人结仇,更不用说是什么仇家了,这次的事端,是我大意了,当时我就不应该将你二叔一个人留在家中。”
中年男子便是罗天问,罗天问的声音有些哽咽,一旁的年轻男子便是他的儿子,罗涛。
罗涛见罗天问自责,便道:“爹,这不能怪您,只是凶手太过于狡猾罢了。”罗天问没有说话,只是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吧!”罗涛见状,便点了点头:“那我出去了,爹。”罗天问点了点头。
罗涛便走了,走到门前的时候,还回过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