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马文才寻到后,被斥是麻烦的时候,祝英台心里就悲伤了、绝望了,当然随后也决定放弃了。她祝英台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她即知马文才不爱自己,自己苦守着这段孽缘也于事无补,反而还会好端端的断送了三人的幸福,所以她决定放弃,在成全马文才和周秋玲的同时也放过自己,虽然她的心也很苦。
给祝英台搽药的手一顿,马文才扬眉一问:“我何时说过你耽误我了?”
不明白马文才说的意欲为何,祝英台低着头,不再言语。
两人再次陷入僵冷的沉默,直至马文才将药凃好,转而探查祝英台脚伤的时候。
“你,你能不能轻点或者帮我找个大夫来?”祝英台咬着牙终于忍受不住疼痛的建议道。
抬眼见祝英台已经被疼的冷汗直流,脸色发白,马文才也并没有减轻自己手中的力道,而是难得的解释道:“你先忍会儿,你的脚是扭伤错位,我先帮你矫正再上点药,最多一个月就好了。”
随着马文才手中的动作,祝英台疼的眼泪直流却并没有哭出来,上完药后,祝英台轻轻的从马文才的手中缩回自己的小脚,客气的道:“谢谢,能不能请你放银心进来帮我洗漱。”
沉默的转身,只听一阵水响后,马文才从手中递过一张方巾。但见祝英台脸上到处都是伤,便叹息的坐在床沿细心的亲自给她擦脸。
“别动,让我帮你擦,难道你想在脸上留疤不成?”
闻言,祝英台妥协的放下双手,但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擦脸净手后,马文才接着又拿清水给她漱口,而后就是准备帮她脱鞋洗脚。
惊觉马文才的意图,祝英台忙阻止道:“我自己洗就好了,这个不用麻烦你。”
“你手上的伤口碰水会发炎感染,听话,让我来!”马文才霸道的捏着祝英台的小脚,强势的帮她洗脚。
“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你对我的亏欠么?其实你并不欠我什么,毕竟爱情本就没有什么先来后到,即便你今日不为我做这些,我都会成全你们。”
两行晶莹的泪珠终是没忍住的决堤而出,不想马文才看到自己的脆弱,她转头咬牙忍住自己的悲伤,妄图止住自己汹涌而出的泪水。
感觉自己的脚洗净被马文才轻轻的放置床榻,看着他依然沉默的端着洗脚水离开,祝英台心底最后的坚强防线被彻底瓦解。为了自己仅存的最后一点尊严,为不让马文才难做,她捂着被盖无声痛哭。
可就在这时,她的被盖却被悄然揭开,背后传来马文才心疼的叹息:“你这傻丫头,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扳正祝英台的身子,再怜惜的擦掉她面上的泪水,心疼的道:“什么成全我们,你主动退出,我从来都只有你,并没有他人,你可懂?”
“那你和周秋玲…”
“她只是周夫子的女儿,我的师妹而已。”马文才打断祝英台的胡思乱想解释道。
“可是你对她比对我好,你对她永远都是温文尔雅、笑颜如花,对我却永远都只是冷若冰霜、冷嘲热讽。”祝英台控诉,据实以告,她不相信也不敢相信马文才说的他只有她,亦或者是因为婚约的原因?
马文才笑了,笑的很无奈,笑的很宠溺:“我对周秋玲是出于对外人的礼貌,对你才是作为夫君对妻子的调教。”
看着祝英台眼中的惊愕和不确定,马文才开始深思是不是自己的方式错了,要不然怎么会让眼前的小女人这么的不自信。
附身在祝英台的唇瓣一吻如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再埋首在她耳旁低语:“这下你可相信了?我只对你这样。”
红云爬上祝英台的双颊,她一把拉起被盖准备遮住自己,却不想被察觉意图的马文才先行止住,而后便是长久火辣的热吻。
马文才觉得虽然刚才只是一瞬,但却美好的让人陶醉,令人沉醉其中,无可自拔。
误会解开后,两人的关系也正突飞猛进的递增着。首先马文才正视了自己的错误,在往后的时日里,为了祝英台不再胡思乱想,谢绝了周夫子所有的宴请,也跟周秋玲适时的保持了距离。
“你这样做好吗?会不会太伤害她了?”吃着马文才喂进嘴里的饭菜,祝英台担忧的问道。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虽然马文才仍会教训祝英台,但态度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由最开始的冷脸冷语喝斥,改为了宠溺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