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赏一阵,孝直又问其李严需要什么物资,和兵士们的伙食质量如何,随后便打道回府。进入成都,天已经全黑了,撑着街旁的灯火,孝直命百余白毦精兵将姜维送回宫中,一行人马各回住处。
话说姜维夜不能寐,翻来覆去,思考着未来,思考着各种各样的可能,脑子里乱糟糟的。也许刘备会杀他,老母便无人奉养;也许刘备会永远关押他,母子也永不相见,更不能为老母送终;也许刘备会一时糊涂放了他,让他跑将回去,任务失败,又有闲言碎语,中郎将是做不成了;也许刘备会利用它,胁迫他,诈开哪座城门;也许刘备会招降他;等等等,脑子里乱透了,于是走道小院散散步,反正睡不着。
“伯约,还未休息啊!”姜维抬头一看,是刘备和身后的关索进入小院。姜维忙躬身行礼,道:“维心中烦闷,睡不着。”刘备温和地笑道:“伯约是在思念母亲吧,伯约至孝,朕能体会。朕年少时,家母为了家中生机和供朕念书,编织草鞋凉席,朕便往街市贩卖。每每见到衣食书卷,便想起家母劳苦。”姜维震惊,没想到刘备如此平易近人。姜维连忙道:“陛下真乃仁慈之主,维日夜思念家母,也不知家母是否安好。”刘备大喜道:“你叫朕陛下?好好,朕见你人才俱佳,十分难得,甚为爱惜。不知你可否留在朕的身边,帮朕安定天下,还万民一个大好乾坤。”姜维心中叹道,这个刘备也太心急了吧,我乃忠义之人,绝对不会轻易投降与你。只见姜维摇头道:“我受魏厚恩,不敢背反。陛下见谅。”刘备摇头叹息。随与姜维谈论一夜,性情甚好,更觉姜维年纪轻轻,人才难得。次日早晨才离去上朝。
孝直见皇上萎靡欲困,也不知刘备如何这般,繁杂事务也不多奏,简洁了事。众人也都没有耽误时间,不到两刻,便散朝而去。
却说无双整日缠着孝直,在家中也拉拉扯扯,勾勾搭搭。夫人见状,已经知其境况,于是晚间对孝直道:“将祝无双娶了吧,有了名分,也免得夫君在外被人说闲话。”孝直叹道:“我本欲与夫人白头偕老,不愿再娶,哪知现在违背了初衷,愧对夫人。”夫人笑道:“你有这份心意就行了,就你这花花肠子,心里早就惦记这把人拐到手了吧,表面上还装的人模狗样。”
孝直白了她一眼,也不做争辩,顺势将夫人揽入怀中,紧紧依偎,交头深吻,衣带渐减,上下抚摸,肌肤交融,颤微声连绵,吱呀声合奏,雌雄交体在此时,夫妇欢爱忘时空。果然是风月无边,郎情妾意。
事实一再证明,不要和女人争吵,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用身心搞定女人,吵是没有用的。
于是夫人次日傍晚,找到无双,向其言明提亲事宜。夫人笑问道:“无双,我家相公人才如何啊?”无双大惊,只得躬身答道:“他学品俱佳。”夫人又道:“你在家乡,可曾有过婚约吗?”无双道:“没有,有不少人喜欢我,都被我打跑了。”夫人大喜道:“如此正好,你可愿意嫁给我家相公?以后你我便是姐妹,不分尊贵?”无双大喜道:“夫人,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他同意了吗?”夫人心中暗叹,少数名族的姑娘就是开放,毫不掩饰,不想中国女子,扭扭捏捏,不愿表露。只见夫人笑道:“我们家死鬼,我叫他娶,他敢不娶?他敢不听我话?要是不听,我让那个他回来连饭都吃不上,不让他进屋。”无双心中偷着乐,心中暗想,哼!你不给他饭吃,外面酒家多的是,你不让他进屋,青楼女子更多。你这么说,无非是想卖个人情给我而已,也好,既然你同意我们两个的事,我也该感谢你,就算欠你个人情了。无双笑道:“那就多谢姐姐了。”夫人微笑告辞。
无双肚子里藏不得半句话,立刻将此事说与蔡妢知晓。话说蔡妢听闻无双要嫁给孝直,自己只能和倩儿相互照顾了,心中不免悲凉。只见蔡妢抚琴有意无意,眼中满是迷茫,心中更多孤单,倩儿见到小姐这样,也只得默默不语,偶尔劝一两句,姐妹二人愁苦万分。无双这个粗心的野丫头每次见到的蔡妢总是面带微笑的,根本发现不了蔡妢的愁苦。
其实蔡妢心中的愁苦又有几人能知晓呢,见到孝直以为孝直才能出众,人品俱佳,结果,没出几日便将无双拐到手了,这等男人不可信任,空有满腹才华,品德不能算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