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楼在办一个画展,去看看吧。你的脚还是不宜做剧烈运动的。”
“好吧。”
两个人一幅幅画看过去,依旧是不停地拍照。乔叶在一副画前驻足不前。
“你看什么呢?”蜻蜓问。
乔叶没有言语。
“《葡萄架下的女人》,怎么看上这个女人了?”蜻蜓读着画作的名字说。
“不是,就是觉得这个场景好像在哪儿见过,画上的女人也似曾相识。”乔叶解释道。
“哦,你确定不是你认识的人?”
“像,又不像。”
“这很正常的,画家画的就是他的见识,但又不是照抄,而是经过了主观改造过的。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嘛。”
“你对艺术很在行的嘛。”
“”略懂皮毛。
乔叶把那副画用相机仔细的拍了下来,这是一幅温暖而亲切的场景,不管见没见过,先留下来再说。
下午五点,乔叶开车离开了艺术馆。他赶到牛山铁矿厂时,李春已等在那里。
“怎么样,玩得还快活?”
“快活的是游客,我这个导游没什么感觉。”乔叶说。
“那个女的漂亮吗?”
“还行吧。”
“那正好发展一下嘛,省得我再给你介绍对象。”
“哈哈,我跟她根本就不是一条线上的人,不只差一个等量级呢。”
“哦?”
“人家是千金大小姐,富二代、土豪,我呢穷苦伶仃小职员一个,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更好呀,你傍上富二代了,一步到位,多少人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这个社会傍土豪可是成功的最佳捷径。”李春说。
“看起来,的确很好,不用奋斗,可以大把花钱,不用斤斤计较,可以浪迹天涯,看海、钓鱼、赏花赏月,不用为生活而愁忧。”乔叶顺着说。
“呵呵,你小子不笨呀。”李春说。
“什么呀,李姐,给你个土豪,你会傍?你会舍得老公和孩子?”
“我是没遇到,遇到了绝对不含糊。”
“得了吧,李姐,你就说说而已,感情还是最重要的。”乔叶说。
“切,这年头感情算个球!”
“不管怎么否认,人本身就是感情动物,不管怎么掩饰,怎么表现的不在乎,在内心深处,感情还是不能抹杀的,有了适当的机会和场合,不经意就会流露出来。”乔叶说。
“但愿吧。嗳,怎么扯起我来了,——那女的结婚了吗?”李春问。
“没问。估计是结了的多吧,看样子也有三十岁了吧。”
“三十岁,很年轻啊。”
“啊——”
“就你们两个人?”
“恩。”
“那你可得小心一点,哪天被她老公发现了,就有你好瞧的了。”
“李姐,我们真没什么。”乔叶有些心虚,那晚的疗伤可是历历在目呢。
“鬼才相信,你可别惹火上身,偷鸡不成蚀把米。”
“放心,我有分寸。”乔叶说。
“嘻嘻,鬼才相信,小年轻血气方刚,三天不见女人就翘翘了。”李春笑着说。
“李姐你又取笑我了,说说工作进展的怎么样了吧?”乔叶赶紧转移话题。
“就是例行审查而已,生产管理、物资管理、资金使用、人力资源,这半年的情况听他们的汇报,翻翻资料。”
“要是有问题呢?”乔叶问。
“这是初步审查,有疑点上报,公司再派专人仔细审核。”
“哦。”乔叶若有所思。
两个人在车上有说有笑回到了益城。
李春在半路下车直接回了家,乔叶把车送回车队,也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