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可还记得我的名字?”南蛮国取名的格式是怎么样的?她努力翻找曾经看过的外传,罗列出几个人名以此做例。
“不知道,小蛮子没有告诉为师。”白廉淡淡地如是作答,冷而含笑的眸中闪过一抹亮光,惊喜地看着她,“如果小蛮子想告诉为师,为师会很高兴。”
“你该出门卖苏茉了!”林书玖无力吐槽,刀尖指向石室门口。慢走不送!
天下间还有这样不靠谱的师傅的吗?连自家徒儿名字都不知道,就算是个敷衍的假名也总该备上一个,他居然理直气壮地说不知道。该说他天真,还是说他愚蠢。
不过,那一切不重要了,她绝对不要这样迷糊的师傅,就算他武功盖世。还是闲散王靠谱些,跟她学不会误入歧途。
“为师忘记小蛮子失忆了,记不起名字没关系,为师会一直叫你小蛮子直到你想起自己的名字。”他会在决斗那天深情叫她真名,然后死在她的刀下。不行了,鼻血奔流,刺激太大。
白廉以袖掩住半张脸,随手抓来卖萌的猫咪面具戴在脸上,脚步仓促奔出石室。
还好林书玖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不然就该骂他精神变态,誓死与他断绝师徒关系,把他列为永久拒交往来户。
山洞里没有动静,苏茉很配合地不喊不叫被白廉带走。
林书玖看够出鞘刀身,对着半空利落画出一道弧线,入鞘收刀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听到低沉的合刀声后,一根心弦崩断,心中微微刺痛。
哒哒哒,山洞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林书玖大惊,下意识将月冥刀收入怀中,刀身太长撑变身形搁在怀中全身不舒坦。
“麻烦!”左推右搡,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位置,恼怒之下伸手入怀取刀。
“你在做什么?”身后冷不防传来一把清冷的嗓音,揉着三分好奇两分怒意
她手已入怀中摸索,身子向下弯曲弓起背部,南宫邪进入山洞后看到不堪的画面,眉头轻扬,眉间收拢半含怒火。
“啊?”林书玖吓出一身冷汗,侧目瞧见南宫邪立在石门口,再瞧瞧自已伸进怀里的手正放在不该放的地方,看上去很色情。
唰,她的小脸燃烧起来,热血在血管里沸腾,转身背对南宫邪,快速把刀移到腋下狠狠地捌进腰带里定住。
这东西不能让他看到,小命要紧!
藏好刀后,林书玖心虚,拿出手端正坐姿转身面对南宫邪讪笑:“王爷,你怎么来了?”
南宫邪淡淡地看向她腰侧,不答反问:“本王不该来吗?还是本王来得不是时候,打扰王妃的好事?”
“该来、该来,怎么不该……”她只听了第一个问题,急着点头抢话,等说完最后一个该字才觉得话有不对,马上截断话愕然地盯着南宫邪,气愤地挽起衣袖将血红色守宫砂晃到他眼前,鄙夷地说,“我是清白的,就算死也绝不让除了你以外的男人碰我一根手指头。王爷大可放心,我知道贞洁二字怎么写,不用你提醒。”
有女子向他表示忠贞,这话听在南宫邪心里该是高兴的,他也确实很高兴,冷薄的唇轻轻上扬勾出浅浅得意,眼中却沉得更深,深深地锁住她的身影。
目光很专注,林书玖被他看着有丝不安,身体不由自主向身后挪动,戒备地回望:“看什么看,你是不会找到小草莓的。”
“小草莓?”那是什么东西?南宫邪皱眉,挥手唤来一名隐卫,“带王妃回客栈。”
“等等,男女授受不亲,王爷怎么可以让其他男人碰我的身体?”林书玖伸手,弹弹手指让上前的隐卫退后。
刚刚还怀疑她与采花贼媾合,这会儿又让属下碰她,门都没有!她得保住贞操啊!随便治治王爷的多疑病。
“怎么,你想让本王抱你?”南宫邪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神阴郁暗沉如腊月飞雪,冰冻千里。
林书玖避开压迫的眼神,摸摸鼻尖嫣然一笑:“有何不可,我们是夫妻,抱我是王爷该有的权力。”
“你决定了?”南宫邪咬着每一个字,眼角含着丝丝浅笑,取下挂在腰间当配饰的九节银龙鞭在她面前轻轻一抖,银制的鞭子发出悦耳的碰撞声。
林书玖小脸豆绿,有丝害怕,缩着脖子明知故问:“王爷,你想干吗?”
“干你喜欢的事!”南宫邪半合长眸,细缝之间乍现出一丝愉悦,手中一抖,长鞭如游动的灵蛇快速向她游去,缠在腰间,手中一拉,她跄踉向他怀中栽倒。
“啊呀!”林书玖发出惊叫,不敢置信地看着南宫邪把她当风筝给放了,牵着长鞭另一头飞出石室,飞拖着她前进。
“哇哦,低点,要撞上了!”用力过猛,她飞的高度超过石门的高度,眼见就要撞上,腰间长鞭突然往下一沉,身体狠狠砸向地面,引来她另一声惊叫,“低了、低了,快撞地上了!”
话音一落,腰间长鞭一抖,她被弹到半空,险险穿过石门,一路被南宫邪飞拖出山洞,飞跃在星光黑林之间。
留下的隐卫傻眼了,愣愣地看着王爷把王妃当风筝放,兴致高涨地把住长鞭,长度收放自如,腹黑地听着王妃尖叫,然后再控制长鞭的高低。
看上去,王爷玩得很高兴。
隐卫表情抽搐,默默地隐入暗处,不忍直视半捂双眼,透过指缝看着王妃被主子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