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姑娘说的有理,但姑娘说这些,恐怕也救不了你!”窗外,突然有一声轰响打破了黎明的平静,惊起的鸟叫让这里更显得几分诡异凄凉,那男子脸上的刀疤微微一舒,他起身走至屈梓月的身边,俯身弯腰,屈梓月被他有力的双臂抱在了怀中,“既然不吃交杯酒,那我们就免了那些俗套,只要你成了我的人,就算去了阴间我们也还能再相会!”
吊桥一断,谁也不能离开这里,屈梓月脑海里回旋着刚刚他说的话,突地就觉得今天她才是运道最坏的人。恐怕他刚刚一直没有动静,只是等吊桥已断的声音。
酒气扑鼻,屈梓月再次注视着男子的目光,极尽冷意的幽冷背后,却带着一种特有的怜惜之意,突地神经被什么触动,屈梓月猛得摇摇头。
她极其冷静地双手环着他的后颈,“如果注定我们今世必成夫妻,在这之前,不如我们赌一把!”
抱她的人微微一愕,“赌,赌什么?”
“如果你赢,我心甘情愿做你的夫人,如果你输-……”屈梓月看到他眼神中的懊恼,看来刚才的天时地利人和之话已经有了作用,他必会对此作出反应。
“你在跟我玩把戏!”
“刚刚大哥都说了,吊桥一断,谁都离不开这里,你在怕什么?”屈梓月微微勾嘴,笑看着抱她的人,“你不敢赌,只是怕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今天之战到底是不是天意?”
“好,那我们就先赌一把,我到是想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夫人!”男子转身,打消了抱着屈梓月上床的念头,将她轻轻放在了桌前的椅子上,又反手提来了骨牌,“你会玩这个?”
“不太明白,不如大哥先给我讲讲玩法!”心中一声长嘘,依她此时的力气,若是他想用强,恐怕她今天真得做他的压寨夫人了,虽然对他没有厌恶,但万万谈不上喜欢。
刀疤又微地一舒,他将骨牌反倒在桌子上,一阵脆响,“你连玩法都不知道就跟我赌,你这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不是说春宵一刻……”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我们三局定输赢!”屈梓月打断了他的话,见他又是一愣,随即就认真地讲起了骨牌的玩法,这时刚刚离开的老三推门进来,看到两人在烛灯下的行为,眉头皱成了疙瘩。
不等老三过来捣乱,屈梓月麻利将骨牌摆好,依着规则打出了第一张牌,并用挑衅的目光直逼对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