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山公,不知道这玉吊坠是何来历?”萧守仁问道。
“哦?原来萧兄弟问的是这个,此乃我祖上传下来的,我也不知是何物所以就用带子掉着用来做吊坠系在扇子上面,怎么了?这吊坠有什么问题不成?”李密解释道。
“以我之见,这玉吊坠可能很不一般,要不然就是这偷玉吊坠的人很不一般。”萧守仁说道。
“哦?此话怎讲?这玉吊坠难道还是什么神物不成,那偷玉的也就是一个见财起心的小丫鬟而已。”
“蒲山公你想啊,你随手把扇子放在桌子上,那是因为你不怎么在乎这玉吊坠,认为这玉吊坠没有什么价值对于他人来讲,但是你拿着那是因为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东西,所以要保存好不让其丢失,但是那个小丫鬟,天天在这种小酒楼里面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并不知道怎样分辨其价值多少几何,但是为什么她就会去想尽办法的偷你的这块你随手就放在桌子上的玉吊坠呢?难道她就不怕被抓不怕丢掉在这的活?这是疑点一。疑点二,既然她想尽办法来偷你的玉吊坠,说明她偷来有用,也就是说她知道这玉的价值不菲,她是怎么知道的呢?疑点三,你们才刚进来就发生这样的事可见这并不是碰巧,而是有预谋的,也就是说你们早就被盯上了。凭这几点,我断定这玉不菲,那贼也不简单啊!”萧守仁淡淡的说道,就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事情一样。
听完萧守仁的一席话,李密和他两个手下半天说不出话来。
本来简简单单的一间偷窃案,经萧守仁这么一说,顿时便变的复杂多了,经过萧守仁这么一分析,三个人顿时都惊出一身的冷汗,如果对方不是用这种方法,而是在饭菜里面酒里面下药的话,恐怕现在三个人早已是奈何桥边的野鬼了。
“没想到萧兄弟竟然从里面能看出这么多的东西来,我李密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啊,萧兄弟的这些话就等于是救了我们三人性命啊,要不是王兄弟提醒,恐怕再过一阵子我们在黄泉路上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了。”李密到底是李密,一会儿的功夫就回过神来了,抱拳向萧守仁致谢。
“蒲山公快别这么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辈男儿应该做的。”萧守仁还礼说道。
“好,好,好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没想到我李密能在这衡水成里遇到像萧兄弟这样的少年俊杰,这次回京真的是值了。”李密突然间笑了起来。
“李爷,既然我们被盯上了,我看我们事不宜迟晚上找辆马车连夜赶路回西都吧。”另外一个手下说道。
“嗯,好,就听你的,君彦,你去准备吧,我们今晚半夜出发。”李密小声的吩咐道。萧兄弟,现在咱们回房休息吧,晚上我们走的时候再叫你,现在养好精神,晚上好赶路,怎么样?”李密问萧守仁。
“好的,我就住在楼上的天字号房,我还有一表弟跟我一起,他不喜欢下来吃饭,他一个人在房间吃饭呢,那晚上见啦!”萧守仁说完就上了二楼。
萧守仁上楼跟已经醒过来正在吃午饭的哥舒云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又下楼了,他要去看看刚买的马儿。
找到帮自己牵马的小二哥问了下具体的位置之后就转向了后院去了,穿过两个迂回的走廊之后萧守仁就看见了自己刚买回来的伊丽汗血马儿了,这会儿正在那有一下没一下的吃马槽里面的马料呢,看来这小二哥办事还是很可靠的。
走过去抚摸这这马儿的毛发,越摸就越感觉这毛发很是柔顺,根根发亮。
“马儿啊马儿,今后你就要跟着我了,咱就要相依为命了哦,我也该给你取一个好点的名字了,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常有名马贬死于槽枥之间,既然你遇到了我我一定不会负你之才的。”萧守仁边抚摸这马儿一边自言自语。
“虽说你不是汗血宝马,不知道你能不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但是日行八百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再加上我也是用八百两把你买过来的,那以后你就叫八百吧,好不好?”萧守仁笑着说道,说完还低下头看着马儿的眼睛问道。
说来也奇怪,这马儿好像是通了人性似的,竟然对着萧守仁打了两个呼,还点了点头,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这下子真的是把萧守仁逗乐了,拍着八百的头摸着鬃毛笑了起来。
“好、好、好、好一匹通人性的马儿,那以后就叫你八百了,八百啊八百,以后我俩就生死与共了,若得虎师八百万,为君谈笑静胡沙,呵呵”萧守仁很高兴的念叨着。
“嗯?这是什么?”萧守仁闲着没事就一直打量着八百,而八百呢,也很是配合,也围着萧守仁打转,不像马厩里面的其他马儿都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就像是焉了的大白菜,没一点生气。
萧守仁的目光一下子就聚焦到了马腹下面,萧守仁发现这八百的马腹下面比起同马厩里面的马儿的肚子都要大一点,就好象是怀孕了似的,不仔细看还真的是看不出来,但是萧守仁这次却是看的很清楚,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就用手摸了一下,这不摸还好,一摸吓一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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