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脸色铁青,闷哼道:“汝南奸细?哼,难道纪灵真的投敌了?……走,随寡人去纪府。”
……
纪灵正准备休息,忽然,老管家送来一封书信。
“这是?”纪灵指着书信,问道。
老管家也是莫名其妙,说道:“是一个中年汉子送来的,他说这是李峰写给您的书信,商议退兵一事。”
“退兵?”纪灵大喜,急忙抓过书信细看。
他却是忘了,李峰就算要撤兵,也不可能给宛城敌军写信;写信说要退兵,这不是提醒袁术尾随追击吗?
就算真有要紧事不得不写,那也该写给袁术,又怎么会送到他纪灵手中?难道在宛城这一亩三分地上,纪灵的话比袁术更管用?
其中不是没有疑点,只是纪灵一听到“退兵”二字,立刻心中狂喜,竟把这些可疑之处都给忽略了。
“咦,怎么回事?”纪灵才看了几行就眉头紧皱。这书信里处处透着古怪,寻常语句也就算了,可是一到关键处,就被墨汁涂黑,好像在掩饰些什么,根本无法阅读。
“管家,这信可是你涂黑的?”纪灵惊疑不定,急急问道。
“涂黑?”老管家也是一头雾水:“没有啊,好好的信,我把它涂黑干什么?”
正在纪灵和老管家面面厮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袁术到了。
主公来了,这半夜三更的,主公来干什么?纪灵心中嘀咕,脚下却丝毫不慢,急忙出府迎接。
片刻,袁术走进纪府大门,见了纪灵,顾不得喘口气,便问道:“爱卿,刚刚李峰派人来过?”
“主公怎么知道的?”纪灵暗暗嘀咕,口中却答道:“不敢欺瞒陛下,确实来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纪灵又没干什么亏心事,自然辣气壮,实话实说。
一听到纪灵的话,袁术的脸一下子就黑了:“纪灵,你敢通敌造反?!”
纪灵大惊,冷汗淋漓,立刻跪倒在地:“主公,末将忠心耿耿,何来通敌造反一说?望陛下明鉴!”
袁术冷哼一声:“若是不曾通敌,李峰小贼为何给你写信?”
纪灵急忙解释:“冤枉啊,陛下;李峰派人送来书信,说是要与末将商议撤兵一事,还请陛下明鉴!”
“书信何在,且与我一观。”
为了洗刷冤屈,纪灵急忙把李峰送来的书信呈上。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袁术狐疑更甚。他指着信上的涂抹处,喝问:“你为何把信中关键字词涂黑?”
纪灵冷汗如雨,这时候,他总算明白了李峰的恶毒手段:“陛下明鉴,李峰送来之时,书信便被涂黑,并非末将故意涂抹,还请陛下明鉴!”
袁术大怒,喝道:“你当寡人是傻子吗,哪有写信之人自己把书信涂黑的?分明是你担心通敌之事败露,故意涂抹字迹,妄图隐瞒真相!”
“冤枉呀,陛下,末将冤枉,冤枉……”
袁术怒火攻心,哪里肯听?急令左右将纪灵绑了,打入死牢;又派遣军士,捉拿纪灵亲信,一时间宛城满城风雨,军心惶惶……
……
“主公,好消息呀,纪灵已被打入死牢,宛城军心大乱,隐隐有崩溃的迹象……”郭嘉一边说,一边笑:“主公,看来我等的离间计成了。”
李峰大喜,接过密报细看,同时问道:“如今宛城之内,何人领军?”
郭嘉笑道:“据说是纪灵副将——雷薄领军。”
李峰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哈哈大笑:“雷薄威望不足,本事平庸,哪里能震得住军心动摇的宛城守卒;看来破城之日不远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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