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将军走后,蓝唐毅拿着筷子吃了几口饭菜,觉得没什么味口就没有在吃,而是把那小壶酒一滴不甚的喝光了。
可刚吃完就觉得特别困,于是上床休息了。
哲凡、临行、临峰、临影从军医处回来,看到王爷睡得那么沉,就没有上前打扰,哲凡给蓝唐毅掖了掖被角,才跟着临行三人出了军帐,这几日王爷为了这场战争,都没有休息好,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烷耀国……
走进那阁楼,环住四周,那用上好樟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靠近竹窗边,那花犁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竹窗上所挂着的是紫色薄纱,随窗外徐徐吹过目的风儿而飘动。
坐在桌边画画的女子,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锈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锈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得出奇的头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挽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长,头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出一股迷人的香味,鬓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
用碳墨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暂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波流传之间光华显尽,不施胭脂水粉的脸蛋略显苍白,本是红润的唇此已不在红润,而是白里透紫,紫竹霞紫没想到这毒那么严重,才短短几日,病毒已折磨得她樵粹不勘,本圆圆的脸蛋现在变得尖细,整个人消瘦得不成样子。
“咳…咳…咳”连续几声的咳嗽声,桌上刚画好的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已染成了鲜红的颜色,鲜艳的红色在宣纸上马上扩散。看起来格外刺眼。
“公主,你没事吧,奴婢马上去传太医。”紫竹霞紫的贴身丫环灵悠手中拿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刚走进屋里,就看到公主又吐血了,自从公主和太子殿下从蓝唐回来后,公主就开始高烧,高烧退了就吐血,太医来看过几次了,可是就开一些退烧药。
此事传到皇后那后,皇后才请烷耀医术最高的太医前来诊治,太医告诉大家,公主得的是一种叫做“新心相引”,中毒者起初只是高烧,到后面就不断吐血,有些会因吐血而死,有些甚至被病折磨而死。
此毒是很多年前一个女子为了报复她爱的人的背叛而练制的药,却无药可医。但在近两年来江湖上流传的西方神医和东方神医也许可以一试。可两位神医行踪不稳定,来无隐,去无踪,很难找到人,而听江湖的人说两位神医的脾气都很怪意,西方神医只救自己喜欢的人,他不喜欢的人你在怎么求他都不会去救,在多的钱财对他都没用,而东方神医比起西方神衣就好多了,东方神医游走江湖,救了许多百姓,达官贵族也要看自家是否清白,不干净的他一律不治。公主病后皇上才得知这个消息,顿时大雷庭,派人到处打听两位神医的下落。他就这么个女儿,如果就那么没了,他一定会派人把飞鹰帮产除。可是这都那么多天了,皇上派去的一点消息都没有,蓝唐和烷耀还在战争中,皇上忙得焦头烂额,那还顾上公主,说不好听点,公主就是皇上的一个工具,如果这场战争失败,皇上一定会把公主送到蓝唐去联姻。短短几日,公主都瘦了一大圈,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以前那么有精神,在这样下去,她怕公主坚持不了到找到两位神医。
“灵悠,别走,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叫太医来也没用。就不要为难他们了。”紫竹霞紫一把拉住要转身出去的灵悠,她知道这丫头担心她,可现在的情况,叫太医也没用,此毒除了两位神医有点希望外,其于无人能解了吧。
就算此刻她死了,她也无悔,因为这一次终于是她挡在皇兄的面前了,从小到大都是皇兄挡在她面前保护她,要不是皇兄,她可能在五岁那年被三皇兄推入荷花池淹死,在蓝唐皇兄为了救她,受了伤,当看到那个黑衣人要对皇兄下手时,她奋不顾身的挡在皇兄面前。她觉得自己那么做是值得的。
她中毒了不要紧,可哥哥是太子,将是烷耀未来的一国之君,如果皇兄出了什么事,其几位皇兄一定会至哥哥于死地,趁机对皇兄下手,她不要皇兄出什么事,如果死,她愿意替皇兄去死,她要皇兄平平安安的。
如果有机会,她希望她能亲眼看到皇兄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她的皇兄本就属于那种王者气势,可那一天她能看到吗?可能没有那个机会了吧!找到两位神医会是什么时候?可能是她死的那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