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引人注目的还是椭圆桌子前方，那里有满满五排的书柜，书柜上分类的书籍很清晰，可见主人是个博学多才的人。

此时一道古稀的身影正坐在桌后翻看着一本有些历史的相册，刻着岁月划痕的脸上不时露出笑容。

“叩叩。”

寂静的夜晚，书房里想起突兀的敲门声，老人脸上微微露出惊讶：“老柳吗？我一会儿就睡了，不用催。”

“……爷爷，是我。”

盖上相册的动作一顿，老人心里一激动，突然想到什么又沉默下来：“进。”

当古擎苍看到他的时候，老人的面部表情严肃，虽然上了年纪，但一双虎眸还是凌厉得很。

“难得你会回家，找我什么事情。”边说着，将相册放到抽屉里。

虽然一扫而过，但古擎苍还是看到了相册的一角，他的心里微微惊讶，不觉得爷爷是一个懂得怀念过去的人。

他恭敬地走到老人面前，表情一样的不苟言笑。

古道然心里暗叹口气，相册里，十岁前的孙子笑得那么开心，反观现在……“说吧，什么事情。”

“爷爷，我记得您给我看过一个特殊的绿色水晶，说它本来是一对，后来送给别人了对吗？”

记忆猛然间被拉回过去，古道然严肃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和，紧接着问：“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我想知道，您送给谁了。”

老人沉默了会儿，从另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质盒子。古擎苍记得，那里面装的就是绿水晶。

是古家的传家之宝，价值连城。

所以当他看到杨绵绵脖子上戴着的那颗时，才会同意让她暂时留在自己公寓里。

“这颗水晶确实有一对。不过我当初送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