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还能说什么,他也只好笑了笑,说:“羽琪,这个我知道。你这么美丽,又有学问,你能对我这么好,我就知足了,我怎么还敢有非分之想?”
羽琪笑着站起来:“我说了,你怎么想是你的自由,我不敢禁锢你的思想。你好好休息吧,我也去睡会儿。柳伟说了,天亮后,让我跟他一起送你出城。”
“嗯。你去睡吧。”傲天说着闭上了眼睛,他心里想,羽琪,我能不对你有非分之想吗?你这么可爱,男人见了,谁不想?你说的没错,我想,是我的自由,我还真想你了。
……
柳伟听见闹钟的声音,一下爬起来,他动作麻利地穿好了衣服,然后去敲羽琪的门:“羽琪,快点起床了,起来洗漱好了,我们出发。”
“我正穿着衣服呢!我知道,这事耽误不得。我刷牙后,洗把脸就走。你去喊醒傲天吧!”羽琪边穿着衣服边说。
十分钟后,傲天被放在了车子的后备箱里。羽琪看着傲天,笑了笑:“傲天,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先委屈你了。”
傲天笑了笑:“躺着很舒服的,有什么委屈的?”
小车开出去了。柳伟看着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偶尔有几个早起的人,在街上走着。很多门面的灯还开着,闪出一些光亮来。
“柳伟,你是不是想撮合我和傲天?”羽琪看着前面,很随意地问。
“傲天不好么?”
“好。”
“那不成了?”柳伟说。
“什么成了?你说成了就成了?我还没有考虑这个事。你别跟傲天说这事。”羽琪侧头看了看傲天。
“还不是迟早的事?”
“我为什么非要嫁给他?你知道,我喜欢的人不是他。”
“结婚不一定找自己爱的人。你也知道,近亲结婚是不行的。”柳伟的表情很平静。
“怎么不行了?我们可以不要孩子。”
“说什么傻话呢?结婚不要孩子?你的思想也太开放了吧!你知道的,我可是独生子,我结婚不要孩子,我怎么交代?且不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光我心里觉得就对不起我娘。这道坎,我过不去。”
“没说你不要孩子。”
“你不是说我们结婚不要孩子么?”
“我们结婚不要孩子,你可以跟别的女人结婚要孩子。像你这样的家世,谁不是三妻四妾的?你也可以纳妾,给你生孩子。”羽琪说。
“说你思想开放,你又封建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民国多少年了?你还让我纳妾?哈哈哈!”
“你别笑。我说的是真心话。我不是封建,我爱你。这不是让你两全其美么?”
“羽琪,别瞎说了。你知道我,不是想三妻四妾的男人。好了,不说这事了。到门前了。要检查呢!”柳伟说着踩了刹车。
刘伟放下窗玻璃,伸出头,一个伪军站在车旁边,看着柳伟,笑着说:“柳少爷,是您呀!这么早出城去?”
“今天你站岗?怎么,不放心我,还要让下车接受你的检查么?”
“柳少爷,不敢,不敢。您就是借给我一个胆,我也不敢检查您的身上。只是,昨天晚上有刺客,松田少佐亲自下令了,让严格检查出入的人。听说还有一个刺客受伤了。我想……”
柳伟突然把车门推开了,车门撞在那个伪军的身上,伪军倒退了两步,柳伟走下车来,朝着伪军又是一巴掌:“混蛋!松田!松田!松田是你叫的么?你不知道我跟松田少佐是什么关系么?你还不放心我了?那你查呀!我要不要还给你打开后备箱了?”
“柳少爷息怒,柳少爷息怒!你也真是的,大清早的,你这样对柳少爷,他能不生气么?再说,你看车上是什么人?你这么不给柳少爷面子,他打你是轻的。”另一个伪军过来拦着柳伟,笑着说。
“对不起,柳少爷,我也没有说查你的车,我只是……”
“你还说!还不快给柳少爷道歉!”
“是,是。柳少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给您赔礼道歉了。”
“你不检查了?不履行你的职责了?哼!”柳伟盯着那个被打的伪军。
“柳少爷,不放心你,我们还能放心谁?你请上车。对不起,打搅你的雅兴了。你是出去登山,是么?对了,你经常出去登山的。真是的!柳少爷又不是今天清早才出城门的!他经常出去登山的,你忘记了?”打圆场的伪军看这被打的伪军。
“没忘,没忘。对不起,柳少爷,打搅您的雅兴了。您请。”
柳伟“哼”一声,上车启动小车,开出了城门。
“我呸!你还不是狗汉奸!狐假虎威!你以为你是日本人呀!”那个打圆场的伪军看着柳伟的车出城门,朝着他的车吐了一下,算是安慰那个被打的伪军。
“狗仗人势!好兄弟,多亏你来打了圆场,要不,我不知道怎么收场。要是这个狗汉奸在松田面前告我的状,我还不死翘翘了?”
“知道就好!我跟你说了多次,办事灵活点,你怎么总是死脑筋呢?这个动荡的社会,这样的乱世,我们只是想混个差事,养活家人。你还真想立功什么的?告诉你,要真是那个被打伤的人出城,我们的脑袋就搬家了!你想,那些天兵天将进城暗杀裘荣都入无人之地,我们能挡住么?也不想想!”
“是,是。我这个人,就是笨!”
……
羽琪看着柳伟笑起来。
“你笑什么?”
“笑那个狗腿子。真是欠揍,一副奴才相,打了反而老实了。”羽琪说。
“对付他们,就得这样。要不,他们会拿着鸡毛当令箭。”
“他被你打了,点头哈腰的,表面上是服软了,心里说不定怎么恨着你呢!”
“这个是肯定的。不过,他恨我又怎么样?这些狗腿子,没有骨气,给小鬼子办事那么认真,不知道以后怎么死!”柳伟说。
“还能怎么死?两种死法,一种是被主子杀死;一种是被抗日人士杀死。反正,怎么死,都不会好死。”羽琪说。
“说得没错。这些人,卖国求荣,本来就不该有好死!”柳伟说着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