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的普洱这几年在卖的也不错,还有苏州的六安瓜片都是中国的茶中的王者,这些都可以作为产业来发展。
发展这些产业,在今天的子慕看来,不仅仅是盈利的问题,是文化的传播问题,其中所蕴含的意义,如果不是今天看了陈大师的传道,子慕是不会想到的。
一时让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到拉达克列城产生的一段情结了。
那次离家的时间不短,子慕有点想家。
在列城,看到那些来自中国的广告招牌,让他很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虽然那些店里没有任何中国人,也没有什么中国元素。
历史上,第一个到过印度的中国人,应该是东晋的法显和尚。
公元399年,他从长安出发,经过西域一路走到了印度。
在这里学习佛法若干年,然后搭乘商船,经过斯里兰卡、印尼群岛回到中国。
前后历时14年,还写了本回忆录,叫《佛国记》的游记。他比着名的唐僧(玄奘)要早二百多年。
法显和尚在斯里兰卡一座寺院里拜佛,看到香客供奉的物品里,有一柄产自中国的丝绢团扇。
因为,当时只有中国能制造丝绸。
法显对扇思乡,潸然泪下。
法显是出家人,为什么会有思乡之情,难道佛家不该表现得抛却了七情六欲吗?
而且,印度、斯里兰卡都算是佛法肇兴的上国,出家人在这里应该表现得乐不思蜀才对?
到了自己身处其境,才理解。
当人处在一个饮食、语言、风习都跟自己故乡完全不同的环境里面,心理上的不适感是很自然的。
这和条件是否优越、是否有宗教等层面的加持,没有关系……
所谓金窝银窝不如狗窝,话虽粗俗,确实是人的本性。
那么同样的,走在茫茫人海,六神无主的时候,是不是一句乡音,一盅茶水,一片丝绸,或者哗啦哗啦的麻将声都可以使你产生亲情、亲切感呢?
回答是肯定的。
那么这个巨蟹岛华人俱乐部存在的意义是不是就不一样了,那些自己戏谑之下刻制的麻将、骰子是不是意义就不一样了?
答案是肯定的。
那么下午给自己安排的专题,是不是就是有了一个主题,那就是讲麻将,讲中国文化。
“李先生,我们可以合作在印尼做点生意?”
这时和苏格坐在一起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另一位干瘦男子忽然问道。
子慕抬头看看他,小伙儿见子慕看他,咧嘴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让子慕好感顿生。
小伙儿不好意思地说道。
“李先生十分冒昧,我是孟奇。”
“孟奇,你好,你想和我做什么生意呢?”
“我想在印尼和你合作开一家珠宝公司和康复中心。”
“你了解暮云公司吗?”
“当然了解,我们和包小刚是好朋友,这次就是专门来和你谈合作的。”苏格抢着说道。
“嗯,也不是不可以,你们给我出一个策划案吧。”
“好的,我们知道了。”
在三人聊天中苏格家在印尼是做商业的,孟奇家是做金融的,都是印尼数得着的华人富豪,平时和包小刚来往不错。
看到包小刚与子慕交往没有多长时间,便走上正轨,创建了一个大型的旅游文化公司,于是,便也想和子慕结交。
这不,自从子慕从马丁道回来后就盯上了子慕,希望子慕能指点一二。
苏格性格属于自来熟,和王德宝是一类人,孟奇则是一个不苟言笑,生性拘谨的人,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弄到一块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