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咱们这些人那都是在一个锅里吃饭!”
“相互之间提携,那是应该的!”
说着这话,孙晓云一边环顾四周。
看着周围一众相互之间互相恭维,互相约好抬轿子的模样,孙晓云那是忍不住由衷感慨,觉得这地方简直就是搞创作的天堂。
毕竟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长此下去,各种震惊文坛的雄文巨制,那真是想不被源源不断的被创作出来,那估计都难。
就在一群人一边胡吃海喝,一边就各种创作进行热烈讨论的时候,时间已经逐渐指向了晚上十二点。
也不知道是谁先嚎了一声今晚城里要放烟花,楼顶居高临下。
大家要到楼上去看,不但能将各种盛景尽收眼底,说不定还能激发一众的创作热情之后,一群全都喝的醉醺醺的人便开始争先恐后的往楼上涌……
多喝了几杯的孙晓云自然也不甘人后,跟在人群之后一起上楼。
就在孙晓云上楼之后,想要在人群中挤个有利位置的时候,有人却是再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回头看到那圆脸秃脑门倒八字眉,孙晓云好笑道:“写作这东西除了外人点拨之外,那还得靠积累,靠悟,谟爱好者你光是靠急,那可急不来!”
“我不是想说这!”
“我是想请孙作家你帮忙看点东西!”
谟爱好者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孙晓云借一步说话。
孙晓云也不疑有他,便跟着向某无人的边角走了几步,一边问谟爱好者想让他看什么。
午夜的烟花,也恰在这时腾空而起。
楼顶的一众全都仰望着天空,兴奋的尖叫连连。
孙晓云也是情不自禁的抬头,却没注意谟爱好者那原本喜庆的圆脸在此刻陡然极度狰狞,一把向他便推了过去。
孙晓云一个站立不稳,直接就从楼上给摔了下去。
在那急速下坠的过程中,孙晓云一边刺耳尖叫,一边看向了谟爱好者那扭曲的圆脸,很想问对方这到底是为什么……
只可惜他根本就没来得及问出口,就已经如同一块烂西瓜一般狠狠地砸在了水泥地上,汁水四溅、
不过即便如此,猜出他想问什么的谟爱好者在看到周边所有人都还沉浸在那从四面八方升腾至夜空绽放烟花中的一众后,其到底还是低声回应了孙晓云的疑问。
“因为小日子给的钱那是有数的!”
“你挣的多了,我就挣的少了!”
“既然你已经挡住了我的路,又恰好有人想要你死……”
“那你就只好死了!”
说着这话,谟爱好者还不忘探头看看汁水四溢的孙晓云,确定其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之后,其这才一头进了人群之中,开心无比的和所有人一起狂欢……
而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阴暗的牢房内,王大毛皮三几人纷纷打着呵欠从床上爬起来,直往墙角的尿桶粪桶而去。
虽说很少见几人在半夜三更这么一起起夜,但吕非仁吕勇也没敢多想。
毕竟经过这些天的教训,他们已经非常清楚,要是因为他们伺候的不及时让王大毛皮三几人方便的不痛快,那他们可就有苦头吃了。
也是因此,眼见几人起身,父子二人赶紧从床上爬起,麻利的打开尿桶马桶盖子,然后就准备回头替几人脱裤子好让几人方便。
只是还不等回头,好几只手就已经猛的摁住了他们的后颈,然后狠狠地摁进了粪桶尿桶之内。
吕非仁吕勇拼命挣扎,想问为什么。
只可惜桶内的那些粪便尿水不住的从他们的口鼻之中倒灌,因而无论他们想说什么,都只能发出阵阵的咕嘟噗噗之声。
就在父子二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的时候。
王大毛皮三等人压低的声音却在此时传来:“我们的家属下午在见我们的时候说了,有人答应给他们一大笔钱,前提是我们能帮他们弄死你们父子!”
“我们这辈子作恶多端,知道自己死有余辜!”
“唯一遗憾的,或许也就是没能为家里做过些什么,没能让他们跟着我们享上什么福!”
“没想到你们父子,倒是能帮我们满足这最后的心愿!”
“所以你们也别怪我们!”
“毕竟你们本来也同样是罪该万死!”
“今儿这事,你们就当帮忙我们大家的忙……”
听到这话,知道肯定是因为苏玉兰在过程中动了什么手脚,才引起了那位的杀心……
吕非仁吕勇那是悲愤无比,忍不住的想要破口大骂,最后又想要哀求饶命……
只是无论他们想做什么,回应他们的都只有那些从口鼻中倒灌而入的粪便。
随着午夜的钟声敲响,夜空中的烟花灿若星河,城内的鞭炮声欢笑声此起彼伏。
吕非仁吕勇父子在最后挣扎几下之后,也彻底半身栽倒在尿桶粪桶之内,再也没了动静……
与此同时,高楼之上总算有人注意到了再楼下已经摔成了肉泥的孙晓云,争先恐后的发出了阵阵如同杀猪般的尖叫。
老驴胡同十八号院内,杨振带着杨安沈强沈盛也在放烟花爆竹。
杨兰兰和王媛媛在鞭炮烟话的爆响升腾中嬉笑欢叫,最后甚至胡乱的开始丢起了雪球……
看着这一幕,看着嗔怪着要打不小心丢到自己的杨兰兰屁股的任玉华,看着护着杨兰兰说些大过年的的钟翠霞,沈启兰第一次没有因为王媛媛在场而局促,笑的异常开怀。
随着城中方向几声巨大的爆竹声,以及冲天的烟花冲入夜空。
震天的欢呼声以及新年快乐等等的喊叫声响遍全城。
八零年遍彻底的成为了过去式,时间也由此进入了八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