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再稍微运作一番。
到时候就有机会将临江街道的开发变成我叶命余的私产不说,最重要有秦氏的支撑,自己在叶家之内,便再也不是那个压根没有人支持,连爹妈都没有的野种!
想到自己这些年在叶家的遭遇,再想到自己要成功拿下秦烟之后的无数可能,叶命余半点没有对许中横解释的意思,只是直接就下达了死命令,表示这事,许中横必须得给自己办好了!
要不然得话……
“之前那些胆敢和本少作对的家伙都去了哪儿,相信即便我不说你也清楚!”
“要办不好,到时候被丢进海里喂鲨鱼的时候,你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叶命余道。
看着叶命余那阴沉的脸色,许中横直吓的冷汗横流,拼命点头,表示叶少你放心,这事他一定会全力办妥,绝不让叶命余失望。
不过话虽如此。
但想到要叶命余真跟秦烟搞到了一块儿。
就自己对秦烟做的那些事。
秦烟枕头风随便那么一吹,到时候自己的下场怕比被丢海里喂鲨鱼都惨……
许中横便不得不硬着头皮拨通了一个电话,希望对方能够出面干涉叶命余居然为了秦烟,而打算对临江街道这种违背命令私自开发居然都想绥靖的做法。
电话拨通不久,电话那头便已经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道:“我是朱君临,你哪位?”
“朱先生,我是许中横!”
“就是奉你之命协助命余少爷处理窗城事务的小许啊!”
一听到朱君临的声音,即便是隔着电话线,许中横都笑的将脸挤成了菊花,拼命的点头哈腰道:“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不过我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事关命余少爷,我不得不尽快向你汇报……”
本以为叶命余隔三差五的闯祸,现在再听到叶命余的消息,朱君临怕是免不了会雷霆震怒。
但让许中横没想到的是,再听到他的话之后,朱君临却并未发怒,只是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奈道:“别废话了,你就直接告诉我,他这次到底又闯了什么祸就可以了!”
许中横不敢怠慢,直接将临江街道违抗命令私自开发,按理应该严惩不贷,杀鸡骇猴。
谁知叶命余在一听带头的秦烟是个漂亮女大学生之后,不但没有立即派人处理,以免相关街道闻讯跟风,坏了叶家在窗城的布局不说。
反倒还主动约见秦烟,似有想要跟其勾搭成奸的意思。
“命余少爷命运多舛!”
“能负责窗城事务,本就是先生你力排众议的结果!”
“现在他如此肆意妄为!”
“我是真怕他不但害了自己,更会牵连到先生你啊!”许中横道。
在官场混迹多年,许中横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得体至极,不但成功的表达了自己的忠心,更将自己如此的目的深深的掩藏在了其内。
要一般人听到这话,怕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想到他还能在这么一番碧血丹心之言内,都可以暗藏私心。
只可惜他面对的人是朱君临。
一个以近乎外人的身份,执掌叶家的人物。
也是因此,许中横虽说掩饰的极好。
但不等他的话说完,朱君临便已经大概猜到他之所言,怕绝非是真单纯为了自己,为了叶家着想那么简单。
不过这些话,朱君临却并未说出口。
毕竟处于他的位置,他太清楚即便养狗,那也得给狗一点偷埋肉骨头机会的道理。
也是因此,朱君临并未太如何理会许中横的话,只是想到叶命余虽说因为身世的缘故,性格乖张,但绝非笨蛋。
不可能不知道他这种公然和违抗家族命令之人私相授受的行为,在叶家之内有多么禁忌。
“既然他这么做,那么相信还有些别的原因!”
确定这点,朱君临双目微瞑,然后便开始根据一些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对叶命余的行为开始分析。
不过片刻,朱君临原本有些难看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了一抹笑意,心说居然会想到借秦氏之力扩充自己的实力……
看来以前,我还真是小看了他!
“不但用不着阻止!”
“反而还要全力配合他?”
听到朱君临的回复,许中横简直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说个人行为必须配合家族发展……
任何将个人行为凌驾于家族发展之上的行为绝不允许这些,那可是写在叶家家训里头的。
现在叶命余的行为,分明就是将个人的利益凌驾于叶家家族发展之上。
作为叶家现在的主事之人,你不但不阻止,反倒还让我配合……
你难道真就不怕老爷子他们一怒之下,把你给扫地出门么?
虽说心头不满,但这些话即便是借许中横几个胆子,他明显也是不敢对朱君临明说的。
只是在挂断电话之后,许中横是忍不住的吐槽朱君临和叶命余。
一方面不明白朱君临就是个叶家的女婿,为何会如此袒护叶命余这么一个叶家的边缘人,一边也不明白朱君临为何明明对叶命余这么好。
可每次但凡提起朱君临,叶命余都一脸被踩到了痛脚的疯狂。
“莫非是因为朱先生有什么特殊癖好!”
“当年乘着叶命余在叶家爹爹不疼舅舅不爱,然后下了毒手?”
暗自腹诽一番发泄不满之后,许中横最终还是不得不按照叶命余的要求,硬着头皮打电话给临江街道,表示叶命余想单独跟她聊聊。
在这一切发生的同时,临江街道上下已经如临大敌,不知道多少青壮甚至都做好了要跟人拼命的准备。
也是因此,听到叶家方面不但没派人过来,反倒示好一般的表示想跟秦烟谈谈的时候,秦家上下那是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说叶命余这么干,摆明是知道自己秦氏不好惹,怕了。
也有的认为自己秦氏的人虽不少,但跟叶家相比,那还是小巫见大巫。
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是缓兵之计,或者是想引蛇出洞,抓了秦烟让他们投鼠忌器,让秦烟无论如何,都不能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