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因为从无到有,再加上还得和国际接轨。
因而专利相关法规的落实,目前看起来没有个三五年的时间,怕压根就不可能落地。
但很明显,那些如同饿狼般的资本压根就不可能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才想办法应对,而是早早的就行动了起来……
各种勾结串联,各种想方设法,挖坑埋雷。
如果要有人以为他们这么做,不过是想让自己免受法规的限制,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毕竟资本贪婪的本性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压根不可能这么仁慈。
所以他们根本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让自己免受限制,更多的还是想让这些规定为他们所用,变成他们在国内进行各种收割,并予取予求的利器!
正常情况,这些人的奸计自然不可能那么轻易得逞。
只可惜国内封闭的太久,对资本的凶残程度根本准备不足。
再加上在制定的队伍之中,还暗藏着诸如刘古树这种骨子就带着脓血,即便为了自己分豪之利需要出卖千万人,其都会毫不犹豫的家伙。
也是因此,虽然相关法规还在制定阶段,并且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问题。
但在内里,却早已千疮百孔。
不过对于这些,刘古树明显是不在乎的。
反正一想到现在随着自己在制定小组中地位的提升,那些家伙给予自己好处的手笔,也随之在急速提升。
已经从一开始的吃吃喝喝等小恩小惠,发展到现在不光是钱,便是连渔村的身份,帮忙在渔村注册开设公司之类的要求,那些家伙都是满口答应之类的现实。
再想到杨振之前在计算所,随手就是上百万。
在将101小组托管给杨振成立龙芯半导体研究室一事上,刘继善帮了那么多的忙。
今儿他过去找杨振,即便再少应该也能拿个万儿八千的回来。
刘古树便忍不住的哼起了小曲,心说如此下去。
看来我刘氏传承十八代,虽数度沉沦,但最终都能复起的神话,怕就又要再次验证在自己的身上了!
看到这一幕,知道刘古树心里在想些什么的龚过欣虽说也很高兴,却也没忘了给刘古树打预防针道:“虽说在托管101小组这事上,继善的确帮了姓杨的不少忙!”
“可爸你也别忘了因为那王媛媛的事,那姓杨的跟小叔可有不小的过节!”
“所以今儿继善过去找姓杨的到底能不能要到啥好处,这事可还说不准呢!”
“不说老大帮了那么多的忙这点,就说计算所从根子上,那到底也还是101小组的主管单位,而老大又是计算所的干部这点!”
“那姓杨的能将买卖做的这么大,相信也不是个不懂规矩的人!”
说着这些,刘古树信心十足,表示今儿刘继善过去找杨振要好处这事,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说不准的可能。
区别无外乎也就是多少的问题。
至于龚过欣担心的刘继民之前也追求过王媛媛,说不定就会让杨振因此而有些什么看法这事,刘古树就更不担心。
毕竟在他看来,像杨振这等人物,怕打心眼里就没正眼瞧过刘继民,自然也就不会调查背景。
既然没调查过背景,那就自然不可能知道他跟刘继善的关系。
因为他而对刘继善有什么看法,自然也就不知从何说起了!
“我知道我没大哥本事,可爸你之于这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儿子威风么?”
听到刘古树的话,刘继民郁闷不已。
不过想到杨振因为想托管101小组跟刘继善眉来眼去的事,刘继民便立即又兴奋起来,对着刘古树道:“大哥本来就想把101小组踢走好为他将来掌权计算所做准备,没想到那姓杨的居然碰巧在这個时候撞上来!”
“要姓杨的真给大哥钱的话……”
“爸你说那姓杨的行为,算不算是被咱们家卖了还帮着咱们家数钱?”
“话虽然不能这么说!”
“不过道理却也差不多少!”刘古树道。
听到刘古树这话,再想到每次见面,杨振那连正眼都不带瞧自己的德行。
刘继民兴奋不已,心说姓杨的啊姓杨的。
虽说你以工农子弟的身份在短短两年之内白手起家创下这么大的家业,并赢的王媛媛的芳心,的确算得上是有点本事。
但想要和我们这种十数代传承的家族相比,你却依旧还是差的太远!
这些话刘继民虽然没说出口,但到底俗话说的好,知子莫若父。
因而一看刘继民的脸色,其心里想什么刘古树便早已一清二楚。
不过其却丝毫没有训诫刘继民,让其改改其这种睚眦必报性格的意思,反倒在一旁冷哼连连道:“现在咱们家是久蛰伏而初逢春,需要时间来积蓄力量,所以暂时还没什么办法!”
“不过这事咱们家可不能跟他就这么算了!”
“不信的话继民你就等着瞧吧,等过两年咱们家积蓄够了力量!”
说到此处,刘古树微微一顿之后才喋喋狞笑道:“到时候要不能将他姓杨的整到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给伱报仇,我刘古树就不配给你当爹!”
听到这话,刘继民眉开眼笑,却又感觉有些意犹未尽,表示光用手段,远不如亲手弄死来的痛快。
“叔叔你这话说的可不对!”
不等刘继民的话音落下,刘青就已经在一旁奶声奶气的纠正道:“蛮力杀人遗患颇多,乃是下道,根本不合我刘氏家传秘学之道!”
“所以我刘氏即便真要杀人,那也一定用策不用力,要的就是杀人不见血!”
“乖孙女,说的好!”
“不愧是我刘古树的孙女儿!”
听到刘青的话,刘古树兴奋的哈哈大笑,同时不忘白眼刘继民,表示好端端的家传秘学,你学的连个三四岁的孩子都不如。
也难怪你碰见那姓杨的一回,就被羞辱一回。
“那姓杨的不按套路出牌!”
“跟我家传秘学学的到不到位有什么关系?”
刘继民闻言正要狡辩之间,房门处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