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归有本事!”
“就是做的事也太绝了些!”
听到韩俊彦的夸赞,郑浩东在认同的同时却也不忘表示如犹大人这种恨不得将骨头渣子里的油都榨出来的做法虽然能赚到更多的钱……
但很多方法在国内却根本没办法照搬。
因为国内主体民族的数量太多,性格又太刚烈。
压榨太狠,说不定就有人揭竿而起,来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你要说主体民族数量多我承认!”
“可你要说性格刚烈……”
“要性格真刚烈的话,咱们怕老早就跟西边一样了!”
“至于跟现在一样?”
在场不少人闻言纷纷反对,心说要说性格刚烈,那还是得数洋人。
说国内人刚烈,那就是扯犊子。
虽说知道今儿能聚在一起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也算是志趣相投的一群人。
但在眼见在场一众的反应之后,即便是郑浩东都忍不住的有些好笑道:“你们以为国内人的性格温顺,只有洋人的性格才刚烈,那是因为洋人编造了他们的历史,并刻意宣传的结果!”
“这可不是我随口胡说,而是有历史文献可以证明的!”
说着这些,郑浩东还不忘进行补充,表示即便是现在大众所熟知的那些被编造和美华的西边历史内。
在每一个历史区间之中,国内老百姓起义和造反的历史,那也要远超西边!
“要洋人真那么比咱们更加血性!”
“你们觉得至于会这样?”郑浩东问。
有人闻言面露沉思之色,有人则梗着脖子强辩,表示洋人造反少,那说不定也能恰巧证明自古以来,洋人那边的日子就比国内过的好。
日子过的好,人自然不造反。
国内之所以造反,那就是因为日子过不下去!
“就不说五百年前,绝大多数的洋人穿的都还是四处漏风的麻布衣裳!”
“即便三百年前,洋人连吃饭的盘子碗都没有!”
“绝大多数人吃饭用的都还是咱们用来拉屎撒尿的陶罐或者木桶!”
“你们自己想想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日子能好到哪儿去这些!”
“也不说在半岛,十七家洋人飞机大炮的打咱们一家,还被咱们吃着炒面加冻土豆就揍的哭爹喊娘,满地找妈这点!”
“就说几十年前的大萧条,光说出来的被饿死的人都有六七百万,就更别说是死了的!”
“要在国内,你们会不会来一句宁有种乎我不知道!”
“但我肯定会!”
“毕竟连饭都吃不上了,叔可忍婶都不能忍!”
“可伱们看看那些美利尖佬宁有种乎了没?”
听着这些,在场即便是最能巧言善辩的人,在一时间也都鸦雀无声。
毕竟如大萧条这些才过去了几十年。
几百万美利尖老跟狗一样的死掉,却连个敢出来叫唤几声的都没有,那可是有历史为证的!
他们即便再想帮忙狡辩,那也狡辩不了,最后只能看着郑浩东道:“那按你这意思,那咨询公司这课,你们不白上了么?”
“话倒也不能这么说!”
“毕竟我只是说不能照搬,可没说完全就没法用!”
“只要我们活学活用,那也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就比如说轧钢厂!”
说到轧钢厂因为厂长魏广龙的四处奔走,再加上效益还行,因而直到现在都还迟迟没被纳入改制改造的问题,郑浩东嘿嘿几声道:“要按咱们的常规做法,那肯定是继续走关系,找路子疏通!”
“要走不通关系,疏通不了路子,咱们就拿这轧钢厂没办法,对吧?”
众人闻言点头,心说难不成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什么办法不成?
“我是没什么好办法!”
“可那些犹大人有办法啊!”
郑浩东闻言嘿嘿几声,然后才跟众人一起低语了起来。
“假装外商投资!”
“诱使轧钢厂出巨资引进高科技生产线!”
“等轧钢厂砸锅卖铁投入资金之后,又忽然撤资!”
听着这些,有人是喜笑颜开,有人却一脸不忍,表示如此自己等或许的确能轻易完成对轧钢厂的改制改造。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出现这么大的纰漏,作为第一责任人。
如魏广龙这种怕光是一个撤职都脱不了干系,搞不好就得蹲班房!
“咱们做买卖也就是想赚钱!”
“万一要搞出人命……”
说到此处的几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却非常明显。
那就是真不想单纯的因为钱就搞成这样。
“我也不想搞成这样!”
“可谁让他姓魏的老东西那么不识抬举呢?”
说着这些,郑浩东两手一摊,表示唯今之计,这是唯一的办法。
要愿意合作的那就留下,谁要不愿意,那就当没来过。
虽说不想闹出人命。
但想到轧钢厂那么大的占地面积,一旦拿下所能获得的好处。
因而现场即便有人不忍,却也没有一個离开。
“这就对了!”
“毕竟这年头想赚钱,那心就必须狠!”
“要不狠,那咱们就只能眼瞅着别人吃肉,而咱们连口汤都喝不上!”
说着这些,郑浩东便开始安排任务,表示替外资牵线搭桥的角色,他们自己会完成。
韩俊彦在最后扮演救世主的身份。
至于许江河石金彪,除了需要帮忙通风报信之外,还需要在关于外商的资金监管方面出力。
资金监管这么重要的工作,按说怎么也都还轮不到街道来做。
但要知道这事众人的目的,压根就不是什么投资,而是想把轧钢厂搞垮。
因而资金方面要交给市,区之类的监管,说不准到了什么环节就会卡壳。
所以郑浩东等菜找到了许江河和石金彪。
毕竟有他们里应外合,一来可以用街道的身份代表官方来让轧钢厂放松警惕,一来又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将资金随时撤走,以达到让轧钢厂的资金随时断裂的目的。
也是因此,别看许江河石金彪的地位虽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