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周安东点点头,“我一直在关注。”
周朝忠问道:“现在白糖涨势很好,但昨天出现了剧烈的震荡,不过最后在最高位收盘,总体看来还是向好的。”
周安东问道:“你觉得白糖还会涨吗?”
“说不太好。”周朝忠笑了笑:“但我问了几个金融方面的专家朋友,他们都告诉我,白糖还没有涨到顶。昨天出现的震荡,是庄家在洗盘。接下来还会出现震荡,让我不要太担心。”
“我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周安东敲了敲额头:“一个学生跟他的老师说,昨晚看见一盲人打着灯笼走路。盲人明明看不见,打灯笼有何用?
老师回答说,如果他是怕别人看不清路,这是儒家。如果他是怕别人撞到他,这是墨家。如果他认为黑夜出门就必须打灯笼,这是法家。
如果他认为想打就打顺其自然,这是道家。如果他借此开示众生,这是佛家。如果他明明看得见却装瞎,这是政治家。如果他是真瞎,却打着灯笼给人引路,这肯定是专家!”
就在周朝忠琢磨周安东的话时,车停了,司机说道:“董事长,到了!”
周安东说道:“我比较忙,就不邀请你上去坐了,你去哪,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了。”周朝忠拒绝道:“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几个人下了车,二三十保镖迅速把周安东和简秋围在中间。
周安东跟周朝忠握了握手:“周记者,我对你一见如故,最后给你一点建议。如果你手里有白糖期货,两天之内,就在最高点抛了吧。”
周朝忠一愣:“您的意思是,白糖会跌?”
“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周安东微微一笑:“我也不敢保证,白糖一定会跌。”
“我明白了。”周朝忠点点头:“周先生,感谢您接受采访。”
周安东很是真诚的说道:“以后去内地,记得联系我。”
简秋在包里拿出名片递过去,周朝忠一愣,紧接着接过来,很是珍重的放进衣兜,激动的说道。
“我去内地,一定会联系您。”
“那就这样。”周安东再一次跟周朝忠握手。
“再见!”周朝忠说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周安东和简秋在保镖的簇拥下进入大厦,然后上了电梯,一进入公司,就听到袁婉琪说道。
“董事长,昨晚十点三十分,纽约时间上午九点三十分,纽交所开市,白糖就出现了巨大震荡,晚上收盘跌百分之3.6%。”
说到这,袁婉琪笑了:“显然,对方察觉了我们的意图,跟上了我们的脚步。”
周安东也笑了:“这不是很好嘛,他们的意图,不也是做空白糖吗?只不过,被我们提前了。”
袁婉琪说道:“他们的目的是高控盘,吃一波涨势,然后做空。但白糖还没有涨到最高点,就被我们挥刀斩断了,被迫跟上了我们的脚步,估计恨不得杀了我们。”
周安东说道:“我们要吃肉,就不能跟在他们屁股后面走。既然察觉了他们的意图,就要用我们自己的节奏,带着他们走,让他们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喝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