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
武宏康爆了一句粗口,周安东的大名他是如雷贯耳。而且江小白是苏扁二锅头的最大竞争对手,两家在京城周边打得难解难分。
至于张生辉的名字,这几个月来,他也听得耳朵出茧了。虽然秦池还在三北,但他相信,用不了多久,秦池就会在全国上市。
凭张生辉的营销手段,他能意识到,秦池也会成为二锅头的最大对手。只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周安东和张生辉怎么会在一起喝酒,居然还让他去结账。
但这些念头,只是在脑中一闪,嘴里上却没有一点迟疑。
“他们在哪,我马上过去。”
唐林说道:“我们在后海银锭桥这里等你。”
“好!”武宏康挂断了电话。
“东哥!”唐林走回来,笑嘻嘻的说道:“武宏康马上过来。”
“张厂长,我给你介绍一下。”周安东指着顾兵说道:“这是我们厂的书记,顾兵同志。这小子是我哥们儿,叫唐林。”
“顾书记,你好!”张生辉跟顾兵握了握手,然后又跟唐林握手。
周安东问唐林:“武宏康多长时间能到这里?”
唐林说道:“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
周安东说道:“我还没来过后海,先去溜达溜达。”
张生辉说道:“我在这已经呆几天了,但也没时间看看周边的景色,正好一起走走。”
周安东和张生辉两人沿着河边溜达,就像多年不见的老友一样,谁也看不出来,这两个人会是竞争对手。
两人漫无目的的闲逛,到了烟袋管斜街。上一世,周安东不止一次来过,但现在胡同还没有改造。
生活在这里的老京城人,看起来非常的悠闲,一早起来,上厕所、买早点、晨练、遛鸟、钓鱼、放鸽子。
都生活得实实在在,不为让客人来拍照,不必在外人面前显示什么传统文化,也不用讨论如何接地气儿。早上起来蹲茅坑,解手出来,相互一打照面,准是一句,吃了么您内。
周安东居然看到了这个年代,还非常时髦的台球厅,虽然现在还是早晨,但里面有很多小青年儿在打台球。
周安东看向张生辉:“会玩吗?”
张生辉说道:“还行!”
周安东笑了:“我是刚学,去玩儿两杆儿?”
张生辉很痛快的说道:“没问题!”
两人进了台球厅,找到空台,拿起旁边的台球杆儿。
周安东说道:“这样玩儿也没啥意思,带点彩头吧。”
张生辉问道:“什么彩头?”
周安东说道:“如果我输了,以后在所有公开场合,只喝秦池。如果你输了,也一样,在所有公开场合,只喝江小白。”
张生辉一愣,紧接着笑了起来:“周厂长,看来你很有信心能赢我。”
周安东耸了耸肩:“这玩意我只是刚学,信心真谈不上,就是玩儿个心跳。怎么样,敢不敢?”
“这有什么不敢的。”张生辉说道:“如果你输了,可不能反悔。”
周安东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